第三章 實驗,廢柴,和劍(上)(1 / 3)

自從逮到魔法兔子,墨斐的異地探險計劃就暫時擱置了。

眼下剛好有假兔子這麼一個簡單有效的研究對象,墨斐覺得正好琢磨一下,否則繼續順流而下,危險性增加不,缺乏基本的認知就深入接觸,隻會讓自己亂花迷眼。而這附近地勢開闊,淡水食物充足,恰能休養生息。

經過這段時間,墨斐自認為對這個世界已經有了初步的認識:從這幾他自身的活動,以及對外界的感受來看,這裏與地球並無明顯差異,換句話,在這個世界,自己所知的物理規律很大程度上依然有效;當然,一些基本物理常數可能有所差異,並且還多出了特異的“魔法規律”。

而這,正是眼下墨斐想要突破的關鍵。

於是乎,假兔子就倒了大黴。

這個不幸落入魔掌的生物被墨斐五花大綁在一棵粗壯的大樹上,在挑逗下被迫接連放了幾個“風刃”,一會兒工夫就萎靡不振。

身為事主的墨斐卻沒看出什麼門道來,唯一的現也就是施法受到體力的限製。

等假兔子稍微恢複了一些,墨斐一會兒勒脖子、一會兒捆胸腹,又讓它放了幾次魔法,現呼吸之類並不影響“風刃”的施放。

這麼看來,“風刃”跟氣流沒有直接聯係,也就是並非什麼純粹的物理現象。

一番盲目實驗之後,墨斐獲知了些零碎的信息,但由於缺少足夠設備,一時不知道接下來如何展開。

驀地,他想起來,按照一般幻想法,風刃是由被稱為“風元素”的魔法元素構成,既然如此,就可以測試一下它在空氣、水這些流體中的情況。

於是,墨斐開始換著方兒,讓假兔子在空氣、在水中,甚至把頭埋在細沙中釋放“風刃”。

結果沒幾,可憐的假兔子就奄奄一息了。

這可把墨斐急壞了,趕緊暫停實驗,一邊讓假兔子好生歇養,一邊在附近搜羅了新的魔法兔子。

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真湊出來一組實驗後援團。

接著,假兔子們的噩夢降臨了,前仆後繼、輪番上陣不,而因為實驗對象增多,墨斐也少了顧忌,不但嚐試各種施放條件,甚至為了解機體對施放的影響,開始渾身切割。

可憐這幫難兄難弟,就隻差咬舌自盡了;而倘若這裏有動物倫理委員會,墨斐也早該被勒令審查。

不過,假兔子的英勇獻身還是換來了可喜的收獲。

先,墨斐現,重創某些部位之後,會影響甚至不可逆的阻礙假兔子施法,顯然,就像練內功要靠經脈,魔獸施放魔法也與其體內的某種構造有關。

更重要的是,墨斐觀察到,“風刃”在不同施放環境中,動結果是不同的,在空氣中風刃效能顯著,而在水或者沙中,則基本難以成形,這與傳統法明顯有異。

就他想來,這個世界既然物理基礎沒有改變,那麼,魔法元素要不就是一種實物粒子,要不就是一種能量場。

而如果“風刃”真的是“實質”,那它無論是在空氣中還是在水或沙中,隻會存在擊上的阻滯,不應存在形成上的困難。

一種可能的解釋,大概就是水或者沙裏的“風元素”不足,那麼根據這一法,如果風刃已形成,入水仍能傳播。然而,在進一步的實驗中,墨斐證實,哪怕在空氣中施放風刃,一旦進入氣水交界即會很快潰散。

因而,墨斐認為,並非特定的“魔法元素”形成了風刃,而是“魔法能量”以特定的形式作用於氣體分子,以“風刃”的凝聚態揮效果。

進而,他大膽推測,在這個世界,所有的魔法都是“魔法能量”直接或間接作用於物質,以特定形式揮效果。盡管魔能的本質尚不清楚,但墨斐覺得很可能隻是遵循這個世界“魔法規律”的一般能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