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女,我有些事情想找你談談。”柳子川來到西院織女的房間,輕敲房門朗聲說道。
“織女姐姐,柳少找你何事?”正要離去的眾女,聽到屋外柳子川的聲音傳來,麵麵相覷互相對望,最後由婉衣問道。
也難怪,自妖月兒走後,柳子川為了避嫌再沒來過西院,一般都是差人問她們有何需要?這次親自來找織女,大家很是不解。
“柳少請進,不知道找我何事?”織女沒有回答婉衣的話,直接開了房門將柳子川讓進房中,巧笑著問道。
“原來眾姐妹都在,織女,有點事情,我想找你單獨談談。”柳子川有點頭疼的朝這些女子點點頭算是打招呼。這些女子雖然都本事不小,但是卻很呱噪,他怕自己疑問一說出,她們七嘴八舌反倒質問他,而他估計都插不上嘴,因為這些仙女自問自答的本事也很大,見此情景,柳子川有點不好意思的對織女說道。
“既然這樣,我隨柳少去書房談吧,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跟你說,眾姐妹散去吧!”織女微笑著說道。
柳府書房內,織女和柳子川進來後,先是客套一番落座後,柳子川很隱晦的跟織女提出他的疑問。
“織女,我想知道你們真正的身份。你也知道,妖月兒的性子不允許別人對她的話質疑,而她對你們的身份來曆說的含糊其辭,所以我想……”柳子川猶豫的組織語言,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好,這些女子給他的壓力不比妖月兒小到哪裏去。
“你想叫我來說明對嗎?”織女對柳子川坦誠懷疑她們的事情不怒反笑著問道。見柳子川點頭,織女又笑著說道:“其實月兒對我們的身份來曆也不甚了解,所以對你也沒說詳細,你對我們身份有所懷疑也很正常。”
“月兒的身份我調查的很清楚。她是四年前才被淩痕師傅救上山的,而且我也曾有幸在那裏住過一些時日,所以我知道,你們並不是自小與月兒相處的姐妹。”趙府命案後柳子川救下受傷的妖月兒,又派人對熟悉趙府的一些人暗查求證後,發現妖月兒其實就是趙府不受寵的小姐,四年前被她外婆帶出趙府。而其中柳子川也回想起猥瑣男提到與妖月兒結仇的始末,兩項一對照後,他知道妖月兒外婆被猥瑣男失手殺害後,妖月兒才被淩痕帶到山上。
“柳少,我想知道,你對月兒的感情?”織女搖頭笑笑,隨後嚴肅的看向柳子川問道。
“為何有此一問?哦,我明白了。”柳子川不解為何織女突然問出這樣的問題,但是聰明的柳子川隨後想到,許是織女和他的想法一樣,所以馬上點頭改口。
“你明白什麼?”織女問道。
“織女,我想這個問題我不需要回答。”柳子川直視織女堅定的說道。
“柳少,我知道你對月兒的感情,我們同樣不會傷害月兒,至於我們的身份?我可以告訴你,但是就怕你不會相信。”織女雖然沒有在柳子川那裏得到她想聽的答案,但織女對他的堅定的態度很是滿意。
“相不相信也得聽過才知道不是嗎?”柳子川同樣笑著說道。
此時的織女暗自想到,要不要將她們的身份告訴柳子川?織女有此想法完全是因為,在她們出穀前,聖仆老人對她們交待過,柳子川與妖月兒有一段緣,必要時可以求助他、信任他。但是織女在眾仙女中雖然年紀最大,來到人間也將近千年,但是畢竟沒有直接和人類打過交道。她跟在聖女身後在人間行走八百年,看盡人間百態,對人的劣根性也看盡眼裏,盡管聖仆有交代,她還是不敢隨便暴露身份,想了想,她想到了一個很好的說詞。
“我們自小被淩師傅收養在一個隱蔽的地方,交給一個身份至今連我們都不清楚的聖仆老人。聖仆老人教給我們很多東西,後來我們才知道,我們所學的大部分都是伏魔法術。”織女簡單的把對妖月兒說的身份改編了下,轉述給柳子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