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住手……”一聲曆喝剛響起,但是長鞭還是飛揚了出去,不過在還沒有觸到芷茹身體的時候,芷茹已經一把握住了長鞭,一帶力氣,順便的把荊媚情拖到了地上。
濕濕的泥水裏,荊媚情哭叫著,仿佛沒有要起來的樣子,荊長邢一臉嚴肅,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荊媚情,但是轉眼看到芷茹,仿佛就像看到了不一樣的荊媚雪,自己的女兒一向低調溫順,怎麼會有了這般傲氣的神情,這般迅捷的身手。
“雪兒,聽說你落水了,現在好些了嗎”荊長邢關心的問到,把地上被泥水衝刷著的荊媚情忘了。
“父親,雪兒沒事兒”在荊媚雪的記憶裏,這個父親與她仿佛特別的陌生,此刻怕是因為她將來的關係,才這般關心起來。
“父親,你看荊媚雪把我拖到了地上,摔得我好疼啊”荊媚情嬌柔的爬起來,像荊天邢撒嬌。
“哼,你二姐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嗎,沒大沒小的,給我回去麵壁思過去”荊天邢雖然對荊媚情嚴厲的教育了一番,芷茹卻也隻覺得這是在包庇。他明明看到荊媚情打荊媚雪,可是卻絕口不提。
“父親,你倒是嚴重了,三妹叫我名字,倒也是跟我親切吧”芷茹說著,雖然淺笑,但著實是皮笑肉不笑的了。
“嗯,你好好休息吧,過幾日就大婚了,缺什麼一定叫管家給你備齊”荊天邢說著,略為猶豫了一下,卻最後什麼也沒有說就離開了。
芷茹看著他遠去的方向,心裏暗自為荊媚雪不值,她竟然生在這樣一個家庭裏,如今她才是這個身體的主導者,一切的一切由她掌握,不由別人。
陰雲漫天飛,北方的天氣已經轉寒了,芷茹緊了緊衣衫,看著華麗的新娘禮服,眼角卻忍不住的溢出了晶瑩的淚珠。
她的心口如同有著千萬隻螞蟻在啃咬一般,荊媚雪,是你在心痛嗎,你會恨我嗎芷茹輕輕的說著,突然發現自己沒法選擇。
她想要平靜的一生,孤瑞楠能夠給她嗎,荊媚雪一定很愛很愛孤瑞楠吧,不然為什麼會心痛,或者,難道是因為他而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