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東穿的很休閑,跟溫繼輝相比,少了成熟穩重多了浮誇急躁,人品氣場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不過勝在年輕人活力十足有朝氣,倒不是一點沒有可取之處。
他牽著顧悅然的手走進來,完全沒把一旁的劉文治看在眼裏,看見謝導他們,一隻手取下墨鏡,笑著打招呼:“謝導,溫大哥,你們怎麼躲在這了,我跟悅然好一頓找,走走,我請你們去雲鼎吃飯,聽說那新來了一個泰菜師傅,做的冬陰功湯很正點,雲籽你和悅然肯定喜歡。”
謝導笑起來,打開手裏的扇子搖了兩下,“不啦不啦,我們今天特意來嚐嚐這的農家菜,聽說弄得不錯,你和悅然也坐下來吧,偶爾吃點清淡的排排身體內的毒素,女演員保養很重要啊。”
這時溫繼輝也道:“泰國菜口重,我現在可吃不消。”
周雲籽笑道:“悅然李少你們快坐,今天讓我弟弟做他最拿手的魚湯給大家嚐嚐。”
李守東臉上笑容僵了一瞬,馬上又恢複原樣,無所謂笑笑道:“也行,反正這幾天正好吃膩味了,我和悅然就換換口味,謝導有什麼推薦啊。”
顧悅然把墨鏡順手掛在了背心的領口處,她很自然替李守東把溫繼輝身旁的椅子拉開,自己坐到了謝導的身邊,雙腿交疊,看著周雲籽笑著點點頭。
謝導被兩位美女夾在中間,笑的聲音更大,“聽說殺豬菜和醬兔肉都是一絕啊,小師傅,給我們來幾道你們這的拿手菜,米酒我們也要。”
劉文治給他們拿了幾碟零嘴,笑道:“你們稍等,廚房已經在做了,我先去後院幫忙,有事叫我一聲就聽見了。”
今天一大早狼孩就跟梁東升一起出去了,謝導一桌吃上的時候,他們正好回來了,還順道帶回來了一位熟人,韓銳。
韓銳還是老樣子,小平頭,肌肉把背心撐得很有立體感,身上更黑了,別的地方沒變就是後背那裏多了一條很深的傷口,跟周圍的膚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一進來就大著嗓門笑起來,喊道:“唉文治,快看誰來了,有沒有想我啊。”
梁東升推了他一把,韓銳笑的更歡了,劉文治端著魚湯出門就碰上他們了,韓銳湊過去聞了聞味,露出一口白牙:“你怎麼知道我想喝魚湯啊,唉就是這個味,我口水都快下來了。”
劉文治挺喜歡韓銳這個人,很誠心的笑起來:“銳哥,你來怎麼不提前打個招呼啊,我好給你準備一桌。”又看了謝導他們那邊一眼,不好意思道:“這份是那桌客人點的,你和小叔先等等,我立馬就做哈。”
韓銳擺擺手,“沒事,我們進屋等,你忙吧。”
狼孩站在門口等劉文治上了菜回來,皺起眉頭把他手抓住,口氣有些責備:“手還沒好,你怎麼就幹起活了,疼不疼?”說著把劉文治長袖T恤小心的擼了上去,小臂那裏包了一圈紗布,狼孩握著劉文治的手有些笨拙的翻看了一遍,昨天晚上劉文治炸魚給狼孩吃,一個沒弄好把水濺到了油鍋裏,滾油嘣出來把胳膊燙了好幾個水泡,鑽心的疼,狼孩進來的時候看見劉文治抱著胳膊在水龍頭下衝洗,手上紅通通的一片,心疼的不行,上藥的時候劉文治疼得眼淚汪汪的,狼孩小心翼翼包完之後,很疼惜的親了紗布一下,被劉文治笑著拍了一巴掌,晚上睡覺狼孩就把劉文治的手放在胸口害怕他不小心壓著了,做了一宿的噩夢。
劉文治把袖子放下來,把他往門裏推,“不疼了,幹活一點沒問題,你去把水盆那幾條魚料理了,我待會給你們做一頓好吃的。”狼孩身上很大的汗味,後背濕乎乎的,不知道幹什麼出了這麼多汗,劉文治先把他弄進浴室洗了澡,等韓銳他們吃上飯的時候,謝導正好吃完要走,劉文治把他們送到門口,周雲籽跟他說了一會話最後一個上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