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轉眼就三十兒了,77祝親們新春愉快,萬事如意,新年新氣象,健康快樂一整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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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吃過早餐,可雪、嚴寒、廖子營就準備前往警局逼供梁雲生。可前腳剛踏出門,後腳廖子營就接到電話——鍾翰死了!
於是臨時改變路線,三人直接到達命案現場。
鍾翰死在自家浴室裏,他的死法和前四名死者一樣,他直直的蹲立於白色大浴缸內,下半身被黃土掩埋、魂魄消失,身體雖沒有明顯傷痕,卻可以推斷出他的肺已不翼而飛。
“你們不是給鍾翰做過保護措施嗎?怎麼還會……”出了案發現場,廖子營忍不住問,但一看可雪沉思的表情,話說一半便住了口,將疑惑的目光投向嚴寒。
嚴寒看他一眼,也沒說話。
他悻悻的收起疑問,“那我們現在去哪兒?”
“找梁雲生。”可雪冷冷的說。
“找他幹嘛?”廖子營很白癡的問了一句。
“鍾翰一死,誰受的威脅最大?”嚴寒邊開車門邊說。
“局長!”他恍然大悟,跳上車。
片刻功夫,三人已經到達警局梁雲生的暫居地——辦公室。可是辦公室空蕩蕩一片,除了死氣沉沉的桌椅沙發床外,無一活物。廖子營立即發動警員四處尋找,但依然無果。
最後的出結論——梁雲生失蹤了!
這惡靈未免也太迅速點了吧!好不容易查到的線索又給斷了!就連局長這麼一個活生生的人也離奇失蹤了,雨天受傷臥病在床,可雪和嚴寒看似也沒了辦法,這下可怎麼辦?案子要如何查下去啊!廖子營垂頭喪氣的蹲在地上,挫敗的搓著臉,完全不顧及自己頭頭的身份。
好在小警員都忙著找局長,根本沒注意他們平時意氣風發的隊長頭頭蹲在地上做苦瓜臉。
“結界沒有破壞。”可雪忽然開口,眼睛盯著前方局長辦公室。
“什麼意思?”廖子營睜大雙眼。
“梁雲生的失蹤跟惡靈沒有直接關係。”可雪說,“結界與梁雲生的氣息血脈聯係在一起,除了我和他自己,誰也無法進入,就算汪富貴能進得來,但他一進入就會扯動結界上設好的覺靈符,我就會有所覺察,可是現在我什麼也感應不到,所以隻有一個可能。”
“什麼可能?”廖子營站起來。
“梁雲生他自己逃跑了。”
“這怎麼可能?”廖子營不相信,“說實話局長是個貪生怕死的人,他那麼惜命怎麼可能逃跑?外麵可是隨時都會遇到惡靈的!”
“為什麼不可能?結界惡靈是進不來,但沒說她不可以入夢。”可雪平靜的說。
“那、那怎麼辦?”
“涼拌!”
“啊?!”廖子營愕然。才想開口,就發覺可雪神情有異。如果把她之前的態度形容成一塊即將融化的冰山,那麼現在就像是烈焰中的寒冰,熟悉而又陌生。盡管隻是一瞬,卻也能讓他覺察出異樣。同時身後雜亂的腳步聲告訴他,有人來了,而且是不一般的人。
扭頭一看,原來是他。
“餘小姐,你怎麼在這?”韓彬有些驚訝,他被一名小警員帶著剛從問話室裏走出,明顯他是來為父親命案錄口供的。“他也在?他—是警察?”他先看見嚴寒,又認出了廖子營,“那你——”
“我們是廖大哥的朋友,也是來錄口供的。”可雪說,“你父親的事很抱歉,請節哀。”
“謝謝。”韓彬小聲謝道,難以掩飾內心的痛苦與悲傷,“好好珍惜身邊的人,不然就沒機會了。”他突然伏到可雪耳邊說道,既關心又意味。
“我會的。”話音剛落,韓彬的身體就順勢倒下,幸好嚴寒動作快,撐住韓彬半個身體重量,否則可雪必定會被他壓倒。
隻是他們隻顧著扶人,卻不知道就在三人身體碰觸的瞬間,一道隱形的黑印悄無聲息的躍入二人體內。
“對不起,我太累了。”韓彬艱難的穩住身子,向可雪和嚴寒投以感謝目光。
“理解。”可雪說,“你怎麼來的?”
韓彬沒說話,隻是扭頭看了眼樓下僅有的兩輛外來車輛。
“我們送你吧。”嚴寒開口,“以你現在的狀態開車太危險。”
“那——”廖子營剛想開口問案子要怎麼辦就被可雪冷冷的眼神瞪了回去,立即改口道:“是啊,安全第一嘛,反正他們隻是錄個口供,不急不急。”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