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算?”整個房間除了兩張椅子,一無所有。一張被寧晨坐著,他的雙手雙腳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另一座椅子在他的對麵,由海軍坐著。
兩人直視,都沒有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任何的驚慌,反而都帶著笑意。海軍這樣的表情,可以理解,隻是一個被控製住,下一秒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的寧晨,卻也帶著戲謔的笑容,這就讓人捉摸不透了。
“你在笑什麼?”海軍看著寧晨那暗藏深意的笑容,心裏莫名的發毛起來,不由得問道。
他不知道寧晨為什麼在這個時候還能笑得出來。說是偽裝,但是,從他的眼神中海軍看到了不屑和譏諷。這理應不應該出現在一個失敗者身上。
“笑你太天真。”寧晨回答道。
“……“海軍出現片刻的呆滯,不明白寧晨說這句話的意思。
“你以為憑借這樣的手段就可以報複到我嗎?”寧晨終於不再偽裝自己,笑道:“所以我說你太天真。”
“混蛋!”海軍立馬被寧晨給激怒,看著這張令他厭惡的臉,他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接著,一拳往寧晨的臉上揮去。
呼!
隻見寧晨微微轉頭,把腦袋往旁邊一昂,瞬間躲過了海軍的拳頭。
“額?”海軍一愣,見寧晨那麼雲淡輕鬆地躲避自己的攻擊,變得怒火中燒起來,再次揮起拳頭,力度也加大了幾分,眼中狠戾之光一閃而過的砸了過去。
砰!
一道悶響聲響起,隨之響起的是一道慘叫聲,一道身影也應聲而倒。
寧晨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把身上的麻繩給扔在地上,一腳踩在躺在地上捂著自己肚子全身痙攣的海軍手臂上,令他欲要掙紮的動作停止了下來。
“你……”海軍感受著腹部抽搐的疼痛,痛苦地想要說些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卻怎麼都出不了聲。
“你很想知道我是怎麼解開這道繩子對嗎?”看著海軍布滿血絲的雙眼,寧晨不屑道:“我之前已經警告過你,別逼我動手……你以為憑這一條繩子就可以讓我束手就擒?”
話鋒一轉,寧晨看著表情有些扭曲的海軍,道:“你現在有沒有覺得體內突然出現無數隻螞蟻在爬著?”
“你對我做了什麼?”海軍聲音有些微弱,看起來正在承受極大的痛苦,不過從他咬牙切齒中可以看出,他對寧晨恨之入骨。
“隻是在你體內留下一根銀針而已。”寧晨卻是滿不在乎道:“現在我們來玩一個遊戲……”
在海軍驚恐的眼神中,寧晨繼續拿出另一根在燈光下泛著寒芒的銀針,在海軍的勉強晃了晃,道:“這個遊戲很簡單,叫做我問你答,如果你的答案令我不滿意或者你回答不出來,那麼,我手中的這根銀針,將會直接插入你的側頸大動脈,到時候,你的大腦會瞬間供血不足,之後的後果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吧?”
“你這個魔鬼!”海軍被寧晨的話語給嚇到了,硬生生地吐出那五個字。
“現在開始。”寧晨不再和海軍廢話,趁著外麵的人還沒有發現裏麵的異常,直接問道:“東城集團是你父親的產業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