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啊?
不就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毛頭小子嗎?
聽秦嶺的介紹,好像是邱老首長的外孫,邱家唯一的男丁呢!
可是那又怎樣?能趕得上安碩嗎?
明麗在心裏很是不屑,淡淡地看著台上。
聽著那小子在台上自我介紹“大家好,歡迎大家光臨邱家的宴會,請大家吃好喝好,我是金果,我姐姐因為有事要晚一點過來,請大家先盡情地吃喝!”
金果非常陽光自信地說道。
但是他的眼睛有意無意地往安碩這邊看來,有點犀利,但是也有複雜的感情。
安碩是看著金果從台下走上來的,那姿勢,那腳力,似乎沒有一點問題了,看來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治療和恢複,他的腳真的已經完全恢複了。
但是為了他能夠安心地養病,安碩向他隱瞞了家裏的情況,估計邱家也隱瞞了金秋的情況,所以,安碩總覺得他看自己的眸光中帶著犀利帶著憤怒,還有難以置信,看來他是剛剛知道家裏麵的情況!
安碩抿了抿唇,聽見他說金秋的時候心裏滿是期待,以為金秋看見金果回來了,一定會激動地回來看他,但是聽金果後麵的話語,又失望了下去,那簡直就是托詞嘛!肯定是沒有回來,還說什麼有事晚點來,安碩怎麼會相信這麼拙劣的托詞。
金果下台,目不斜視,直直地朝著安碩走過來!
在經過他的服務員的托盤上麵取了一杯酒。
走近安碩。
這渾身的氣質就跟當年的安碩一樣,果然,虎父無犬女,邱老首長的外孫果然隻是蛟龍潛水,總有越龍門的時候,這簡直跟一年前的金果完全不一樣。
隻見金果似笑非笑,薄唇輕啟“姐夫,好久不見!”
轟!明麗一聽,心裏一股不好的預感馬上升了起來。
金果是邱老首長的外孫,他怎麼會叫安碩姐夫?不對啊!金果,金果,姓金,並不姓邱啊!金秋,金秋,難道?
想到這裏,明麗心裏微微緊張了起來。
她明明私底下去查了金秋的身世和背景,根本沒有任何的異樣,也沒有任何的可取之處,怎麼會?
如果真是邱老首長的外孫女,那,昨天的事?
明麗手心裏滿是薄汗,臉上的表情已經僵掉了,心裏緊張到爆。
一看這個金果就不是個好對付的人,如果真的是那樣,不用別人出手,就是眼前這個毛頭小子都會讓自己好看的,明麗真的非常非常緊張。
安碩看見金果走進,倒是一陣欣慰。
這小子真的是夠有毅力,為了自己的雙腿,他竟然能夠忍受一年之久的孤獨和刻苦複健,真的是很不容易啊!
在這期間,家人隻有少部分時間飛去美國看他的!一個人能忍受孤獨能忍受寂寞,刻苦複健和訓練!
這毅力一看就是一個做大事的人!
安碩心裏不禁讚歎道,金果以後的成就一定不會亞於自己!
安碩毫不吝嗇自己讚歎的目光,揚了揚手中的酒杯,看了一眼他的腳“全部好了?”
金果點點頭“托姐夫的福,已經痊愈了,痊愈後還堅持了幾個月的複健,現在我的身體調養得都比之前更好了!”
兩人對飲了一杯。
金果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安碩“姐夫,你可得努力呀,我還是站在你這邊的,但是如果不努力,我的姐夫可就要換人了哦!”
然後留下了一個帥氣陽光的背影。
而且,金果轉身的時候還勾唇陰鷙地睨了一眼明麗,看得明麗心裏慌慌的。
安碩皺了皺眉,金果的話是什麼意思?
“安,安總,他叫你姐夫,那,那他的姐姐?”明麗已經很緊張,緊張得話都說不清楚了!
發覺到了異樣,安碩轉眸看向現在表情都已經完全僵掉了的明麗,蹙了蹙眉,這什麼反應?
“他姐姐是我老婆!”
老婆,老婆。他說的是老婆?而不是前妻,那自己是什麼?自己算什麼?明麗此刻淒涼的心情和剛來的時候雀躍的心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且,金秋如果是邱老首長的外孫女的話,那安碩不就是邱老首長的外孫女婿?明麗一驚,看向旁邊的安碩,他此刻沒什麼別的表情,很自然。
看來難堪的就隻有她一個而已。
這可邱老首長的地盤,那她在這裏豈不是一個很難堪的存在,怪不得剛才那些人都是一副不待見她的模樣!也是,能待見才奇怪了呢!
而且,她剛剛看見了以前包養過她的幾個老總,那些人的眼神讓她心裏有點發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