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張驍這邊似乎不太好過,這些村民們看著前方被毆打的同伴,都開始了瑟瑟抖,當一個人失去信心時,永遠別想他們做出理智的判斷和行為,即使張驍有心帶領他們再次前進,恐怕也不會有任何人跟隨。
“看到了麼!如果今我們打輸了!不止他們五個,我們所有人都要被他們這麼對待!”張驍打算再鼓舞一下這些村民,但是似乎起到了反麵效果,而就在此時,眼尖的張驍現了從村口後麵出現了幾個婦女,雖然聲音不重,張驍還聽到了村中一些哭鬧的聲音。
見此張驍立馬揮舞著手笑道:“弟兄們!原本和我們一起的那17個弟兄馬上就要回來了!他們把對麵那幫孫子的老家給端了!現在他們急著趕回家!你我們應該怎麼辦!”
顯然張驍有些高估了這些村民的智商了,他們還沒從張驍的話中聽懂什麼意思,無奈張驍隻能用最直接的方法:“弟兄們!衝!誰能給我救下前麵的五個弟兄,救一個給一個銅幣!這次所有人和我一起衝!沒那多規矩命令!就給我看見人就打!待會兒看見伊村村長,記得給我綁起來!”
聽到錢和不守規矩,這些村民倒是聽懂了,隨著張驍一聲怒吼,也跟著張驍衝了出去,原本還在專心毆打地上五個人的伊村村民,眼見剛才跑得比兔子還快的敵人,此時正向他們起了“衝鋒”,這讓習慣了他們一時間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而就在此時伊村村民的後方突然出現了一些騷動,越來越多的孩和婦女從村口跑出來,越來越多的伊村村民轉頭往家裏的方向跑去。
就好像瘟疫一般,一個“家被砸”的消息,飛快地傳遍了這一百多人,所有伊村村民此時腦子裏都是自己被砸得破敗不堪的家,家都沒了,還打什麼架?
而衝過來的張驍一行人看著對方慌不擇路地逃跑的樣子,反而士氣大振,都抄著自己手中的家夥追打自己能看到的敵人,原本被毆打的五個人此時也是很利索地從地上爬起加入了追打的行列。
在人群中的張驍則是一直高呼:“給我抓住伊村村長!別追打了!抓住村長賞一個銅幣!”
金錢的誘惑總是無法拒絕的,很快,那個壯漢村長就被村民們五花大綁的帶到了張驍的麵前,而就在此時從村口處張驍見到了兩個人一起騎著毛驢飛奔向他的阿隆索。
“你幹的不錯,阿隆索!沒有讓我失望!”張驍上前拍了拍阿隆索的肩膀稱讚道。
“來人!把這村長綁上驢子,我們去他們村中心!阿隆索,你再跑一趟,讓那些騎驢的兄弟們也去村中心彙合!”張驍迅下達了命令。
“你!你這卑鄙人!居然敢砸我們的家!我一定會去報告鎮長老爺!讓他治你擅闖民宅的罪名!”壯漢村長被橫綁在毛驢上,頭向下,此時的臉龐不知是氣紅的還是血液倒流所致。
“嗬嗬,您是割地呢?還是賠款麼?”張驍輕笑了一聲道。
“您怎麼稱呼?”伊村村中心的教堂上,張驍坐在一條長椅上,在他對麵則坐著那個伊村村長。
那伊村村長的臉上帶著些許淤青,顯得有些狼狽,但是依舊毫不示弱地回道:“克洛斯,克洛斯·安德烈!”
“安德烈?!”張驍皺著眉頭低吟了一聲,轉而笑著問道:“請問在下是否有榮幸感受閣下家族的榮耀?”
克洛斯·安德烈,這個名字不僅僅表麵上那麼簡單,根據張驍腦海中的記憶,在這個世界能擁有姓名的,基本都是出身自貴族世家,而一般人則是隻有名或姓,其中單有姓的,明家中有女性出身貴族,張驍的波拿巴就是如此,至於平民單有名的,如希爾曼、阿隆索這些,父子區分隻能用希爾曼、老希爾曼來區分。
而那些奴隸更是隻有一個獨一無二的編碼,就像當今社會的汽車牌照一般,任何奴隸,根據烙印在他們身上的編碼都能找到他們的信息。
雖然這個克洛斯出身於貴族世家,但是在這個年代貴族早已遍地都是,他們是國家財政的蛀蟲,他們無休止地拿著國家的貴族津貼,卻不事生產,憑借著祖輩上分下來的財產或者剝削自己領地上的平民來維持自己奢靡的生活,大多數經營不善的貴族就此一蹶不振,慢慢沒落在曆史的長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