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文踱步到吧台旁邊坐下,招手讓那個酒保過來,小聲的問道:“嘿,夥計,你一定知道關於那個被殺的牛仔隊的事情不是嗎?”
那個酒保是一個身材矮小的山地人,或許祖上還有猶太人的血統,頭頂中間一片地中海,而臉上的表情讓他看上去誠實而又忠厚可靠,可是他說話的語氣,卻讓歐文徹底的放棄了認為他忠厚的想法。
“先生,您知道,為這件事情從外地趕到我們小鎮的牛仔每天都有好幾撥,至於他們來到以後,也都是第一個就來找我詢問,我是說……”
“夠了,你先給我拿包香煙,剩下的就是你的。”歐文掏出了五十美分的硬幣,隨手丟在了酒保的手上,這樣的說辭他以前聽過很多,這些酒保賣經常會靠賣消息賺取外快。這也是歐文要找他詢問的原因。
“哦,好的,感謝您的大方,被殺的那群牛仔是從離這裏三十公裏的牧場出發的,在小鎮外的樹林被殺的時間應該是晚上,聽經常來喝酒的哈爾警長說,那些人死的時候,應該是臨晨,但是沒有人聽到槍響。也就是說,凶器可能是匕首,或者馬刀,當然這些您比我要熟悉。”
歐文仔細的分析著酒保的信息,這時抬起頭來問道:“沒了?就這些?”
“是的,作為一個小酒館的侍應,我隻能知道這麼多,先生,這難道不是您想知道的嗎?”那個酒保笑的有些奸猾,讓歐文有一股想在他那尖尖的鼻子上來一拳的衝動。歐文有些不甘心的追問:“你知道那些人身上帶了什麼?嗯,我是說那個貨主有沒有帶什麼特別的東西?”
“先生,您知道我的工作很忙的,這些桌子都要擦,還有窗戶……”
“好了,這個給你……”歐文又塞了兩個硬幣到酒保的手中,看了看那些已經堆滿了灰塵的窗台,繼而盯著他的眼睛等待自己想要的答案。
酒保似乎有些害怕,湊近歐文的耳朵小聲說道:“聽說被殺的貨主是管的人,至於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管?”歐文好奇的重複了一遍,再回頭找那個酒保,卻發現他已經走回了吧台,正低頭擺弄著幾個酒杯,仿佛根本沒有看到過歐文。
歐文沒有辦法,隻得轉身去那幾個打牌的老頭旁邊,正好看到其中一個雪花的白發的老頭輸光了身上所有的錢準備離開,歐文掏出身上最後的十美元,塞到那個老頭的手中,湊近他的耳朵說道:“我想知道管是誰?”
那個老頭慌張的將懷裏的鈔票遞了回來,大聲的說道:“我不知道,真的,我什麼都不知道。”說完後,頭也不回的走出酒館。
歐文隻好轉向剩下的幾個老頭,可是那些老頭仿佛沒有發現站了一個人一樣,又繼續碼起紙牌,開始新的牌局。歐文隻好問道:“誰能告訴我,管是什麼人,這個就是他的。”說完歐文將十美元的鈔票灘在手上。可是還是沒有人理會。
歐文隻好沮喪的離開酒館,這些人越是不說,歐文就越覺得有問題,通常這樣的事情隻有一點可能,那就是那個管可能是黑幫人員,或者是某個組織的頭。
歐文在酒館門口解開自己的瘦馬,在小鎮的街上尋找旅館,可是還沒走到一段距離,就有一個身穿警服的胖子擋住了他的去路。
“是你在打聽管的事情?”對方問完之後,就雙手叉腰的看著歐文,仿佛歐文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暴徒一般,怕他突然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