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上次決鬥的時候,歐文出槍的速度讓這些人有些忌憚,畢竟左輪手槍掛在歐文的腰上,那裏麵有六顆子彈,雙方在這麼近的距離,歐文有很大的可能會收割不止六個人的生命。誰也不願意站出來第一個接受子彈的親吻。
“您真的打算庇護一個馬賊的話,我們就可以對你發動攻擊,這是西部的法律。”霍肯斯還是不想真的和歐文撕破臉皮,這次他可是和歐文並肩站在對麵,這樣的距離,以歐文上次表現出來的速度,絕對可以一槍穿透自己的腦袋,子彈甚至可能還會擊倒後麵的一個兄弟。
歐文側著頭,裝作思考的樣子,說道:“或許,你們可以給我一夜的時間,我和我的這位新朋友做完一次交易,然後他就不再和我站在一起了。”
“正如你所說,我們不願意和你的朋友為敵,我們就在外麵等著你們明天分手。”霍肯斯考慮了一下,勉強接受了歐文的提議,帶著他的人轉身離開,但是他們並沒有走遠,而是守衛在了旅館的門外。
歐文等到那些捕獵者都離去,才轉身回到樓上,經過走廊的時候,清楚的聽到在弗蘭克和塞姆的房間中,傳出那原始的音樂聲,可是現在可不是顧忌兩個****的家夥有沒有享受結束的時候,歐文先是一腳踢開了塞姆的房間的門。
入眼的卻是一隻槍口,歐文連忙舉起了雙手。
“塞姆,別緊張,是我夥計,出來吧,我們有些事情需要談一下。”想不到塞姆的警覺性這麼高,此時正趴在女人的肚皮上,白花花的肉晃的歐文有些眼花,可是塞姆的手上卻拿著他的槍。歐文的心裏納悶,這家夥難道zuo愛的時候,槍都抓在手裏麼?
隔壁房間的門被踢開的巨響,讓弗蘭克很快就從妓女的身上滾了下來,出門的時候正好看到歐文和塞姆。歐文一臉無奈,而塞姆卻瞪著那雙本來和老鼠眼睛有的一比,現在終於變成和正常人差不多的眼睛。
三人回到歐文的房間,歐文將留在自己的房間裏的妓女打發到隔壁,然後關上了房門。這時塞姆才迫不及待的說道:“歐文,你在塞姆的地盤裏做了讓塞姆非常惱火的事情,如果你不能解釋清楚,塞姆會讓你知道這個後果非常的嚴重。”
“究竟是什麼事情?我的朋友,要知道打擾一個牛仔在房間裏的私生活,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弗蘭克也幫腔道。
“你們先別著急,等會才有讓你們更加惱火的事情在等著大家呢……”歐文慢條斯文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坐到沙發上,將剛才在樓下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果然,在聽到樓下有一群捕獵者等著自己的時候,塞姆再也沒了找女人的心思,不過他還是嘟囔了一句:“不是說好明天了麼?為什麼偏要在關鍵的時候闖進塞姆的地盤。”隻是他說這話的聲音小的可憐,歐文並沒有聽見。看來歐文踢房門的時間,確實是不太合理,讓塞姆鬱悶的厲害。
“現在有塞姆對策?”弗蘭克看著歐文問道。
“或許我們可以將這個滿腦子還在想著妓女的家夥留在旅館裏,去酒館喝一杯。”歐文開玩笑說了一句,晃動著手中的酒杯。
弗蘭克也聽出了歐文是在開玩笑,於是接口道:“好主意,隻不過酒錢是不是你出?”
“你們可不能這樣,要知道這裏不是塞姆的地盤,我們是自己人。”塞姆擔憂的說著。
“可是你剛剛還說這裏是塞姆的地盤。”歐文繼續玩味的調侃,難得見到塞姆有這樣吃癟的時候,原來這家夥也有緊張的時候。或許上次抓他,是因為自己等人是敵人,塞姆這樣的人,在敵人麵前保留自己的麵子。但是在自己人麵前,卻絲毫沒有那種寧死不屈的樣子。
“不,不……這裏是一個陌生的地方,我們還是得想想辦法吧,我們是夥伴,是夥伴,不是嗎?”塞姆從歐文的手中奪過酒瓶,對著瓶嘴灌了一口,半倒在椅子上。
【不好意思,昨夜由於一股寒流溜進了某的房間,某感染了人類疾病史上傳播最為廣泛的異類病毒感冒。今天四肢乏力,起床有些晚了,嗬嗬~~~~~媽的,國家怎麼就不出個感冒防疫疫苗啊,要是出的話,一千大洋一隻我也要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