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文拍了拍走在前麵的弗蘭克,朝牛欄的方向指了指,見到最前麵的塞姆也回過頭,又示意他也跟上,三人在屋頂上,朝牛欄的方向跑去。對麵的狙擊手一下失去了三人的身影,都站起身來尋找。
“他們在哪裏?”霍肯斯終於爬到了屋頂上,但是卻隻看到自己的手下,茫然的在屋頂上站著。
“我們也不知道,或許已經跳下屋頂到街道上去了。”這時一個狙擊手做出了自己的推測。其實他的話也沒有錯,因為在他說話的下一分鍾,歐文就已經帶著弗蘭克和塞姆,跳到了牛欄外麵的空地上。
由於鎮上發生了槍戰,居民們都關著窗戶和房門,所以沒有人看到他們。霍肯斯氣急敗壞,剛剛爬上屋頂,又轉身帶著一幫手下下來,到街道上尋找。
三人迅速的跑向牛欄,這不需要歐文說什麼,塞姆和弗蘭克就領會到,歐文的計劃就是將這些牛放出去,然後再在牛群狂亂的在小鎮的街道上奔跑的時候,趁亂回去取馬匹。其實他們不在意留在旅館中的行禮,因為對於弗蘭克這樣的人來說,沒有什麼比將鈔票裝在身上更安全的。
他們需要的是坐騎,沒有坐騎的話,即使逃出了小鎮,也可能在荒野中被捕獵者們追到。打開牛欄的工作並不複雜,這對於一個牛仔來說,簡直就像掀開自己的口到扣子一樣簡單,隻是中途出現一個看護牛欄的牛仔。
這也許是這些牛的主人請來照看牛群的,也或許是本來就是這些牛欄的主人,隻是將牛欄租憑給了運牛的牛仔們,但是歐文可不管這些,這個人的出現,讓歐文的計劃泡湯了一大半,因為這個家夥一看到弗蘭克和塞姆正在打開牛欄。
他就開始大喊:“你們要幹什麼?該死的盜馬賊,難道你們沒有看到我手中的槍麼?”
歐文不得不承認,這個家夥是愚蠢的,第一,牛欄裏圈住的都是牛群,並沒有馬匹。第二,在三枝槍指著他的時候,他居然還在腰上拔自己的槍;第三,沒有哪個盜馬賊會在大白天的跑到這裏來……可惜這個家夥聽不到歐文對他的評價了,因為本就是馬賊頭子的塞姆不願意聽到有人在自己的耳邊羅嗦,於是塞姆的子彈穿透了這個家夥的腦袋。
“塞姆,你這個混蛋,槍聲會吸引捕獵者來到這裏……”弗蘭克生氣的推了一把塞姆,又轉身繼續打開了牛欄,然後迅速的爬到牛欄的柵欄上站著,這樣可以避免被牛群踐踏。
塞姆和歐文也爬到了柵欄上,不過塞姆顯然對弗蘭克推自己一把有些不滿意,抗議道:“在塞姆的地盤,用槍指著塞姆的人都必須付出代價。”
“那你為什麼不去找那些捕獵者,那些家夥不僅拿槍指著你,他們還朝你開槍了呢。”
“我……”塞姆生氣的瞪著弗蘭克,但是他卻找不到話頭來反駁弗蘭克,因為弗蘭克說的是事實。
等到牛群都已經被趕出了牛欄,三人再次跳到地上,這時在房屋的轉角,已經看到那些捕獵者的身影了,他們都是被剛才的槍聲吸引過來的。歐文舉槍朝那些人射擊,兩槍,看到兩個人倒地。這讓捕獵者們不敢再向前跑,隻好借助房屋的掩護,躲在轉角的地方。
歐文回頭朝塞姆和弗蘭克一招手,三人又從另一個方向開始向鎮內跑。那些捕獵者顧忌歐文的槍法,隻是遠遠的跟在後麵開槍,這讓歐文等人的行動方便不少。
“歐文•;維斯特,你這個騙子,要是讓我抓到你,我會親手將你送到華盛頓的法*,看著你被判訣絞刑。”歐文聽到了‘老朋友’霍肯斯在外麵叫喚,隻是他卻毫不在意,此時三人都躲在一間看來應該是存放草料的小屋中。
捕獵者們失去了三人的蹤跡,隻得在鎮中四處搜尋,但是他們遇到的困難也不小,因為大多數的戶主,並不願意這些家夥進入自己的家中搜索。捕獵者們盡可能的解釋自己是在抓捕通緝犯,但是私闖民宅是犯法的事兒,歐文他們無所顧忌,捕獵者們卻不能這樣。
住在邊境的戶主,幾乎每家都有自己的槍支,他們站在門口阻止捕獵者的腳步,因為在這些人看來,捕獵者和通緝犯沒什麼不同,都是一群亡命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