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次實驗,我將敵人“分解”後,四周又噴出那令人討厭的煙霧。我站在屋子的正中央,看著越來越近的煙霧深吸了一口氣,在我吸氣的瞬間煙霧迅速彌漫到了我的身上。我緩緩地倒在了地上。
過了片刻,我聽到一扇門打開了,那扇是不同於我和敵人進場的門,是這個房間的第三扇門,之前我都沒有注意到它的存在。
門打開後,進來幾個穿著防護服的人,他們走到我的病床旁,將我的病床朝我推來。病床床腳滑輪的聲音越來越近,忽然間我猛地睜開雙眼,向那扇敞開的門疾奔而去。控製室的似乎發現了我的異常,門開始逐漸閉合,當門的大小僅剩一人寬左右的時候,我縱身一躍,從門縫中躥了出去。
身後熙熙攘攘的聲音隨著門的關閉而消失,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條很長的走廊。我不假思索地沿著走廊向前奔去,此時似乎整棟建築物內都響起了警報聲,看來由於我的逃跑,他們會派很多人來抓我吧。“以目前的情報來看,那種煙霧很危險,盡量不要吸入,否則立馬失去意識。但是他們其他手段還沒怎麼展現過,盡量別碰到人就好了。”我沒命地跑,一直跑到底都沒見到一個穿防護服的人,直到在我麵前出現一堵金屬牆擋住了我的去路。
此時身後逐漸傳來金屬門打開的聲音,看來追兵馬上就要到了。眼前是個死胡同,掉頭重新尋找方向似乎已經來不及了。此時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將左手貼近牆麵,嚐試著使用加藤切嗣遺留給我的能力,看看能否逃出生天。“啪”的一聲,金屬牆麵上,出現了以我左手為中心密密麻麻分布的裂痕。我見左手有效,又運用左手多開了幾圈裂痕。估摸著前麵裂紋夠我穿身而過了我就使出全身的力氣向這麵牆撞去。此時身後傳來一陣陣腳步聲,追兵已至,一切都堵在這下上了!
“神之左手”果然厲害,我整個人撞在金屬牆上,把牆都撞穿了。我翻滾到牆的另一邊,四下張望,發現不遠處正是樓梯。於是我連忙爬起身子,向樓梯跑去。
我猜想這種實驗用的建築一般都造在地下,出口一般在頂層,於是我沒命地向上奔跑著。當我跑到頂樓時,發現有一群拿著槍的家夥守在頂樓,不過他們似乎沒料到我會爬樓梯上來似得,全都側麵朝向我。他們所站的位置似乎是個十字走廊,他們大部分人都在我的右手邊的位置,由於牆壁擋著,僅最後麵的幾個人能夠看見我。他們看見我後露出一副吃驚的表情,手忙腳亂中急急忙忙地將槍口對準我。而在這段時間裏,我已經衝到了最後麵的那幾人麵前,淩空躍起,一腳踹在理我最近的那人胸前。
由於我現在的力氣今非昔比,所以我一腳踹出,不僅受到我直接攻擊的人被我直接踢飛,他身後那三四個人也順帶被他撞倒在地。直接被我踢到的人似乎脊椎都被我踢斷了,整個人以一個詭異的姿勢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此時十字走廊右側的家夥們也發現了我,紛紛調轉槍口朝向我。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我忽然間靈機一動,用左手對著十字走廊的牆壁發力,頂層牆壁還是普通的岩石牆壁,我的左手放上去後岩石碎裂聲不絕於耳。然後左手用力地把牆向他們推去,整堵牆壁都向他們倒去。
這時的他們來不及扣動扳機,紛紛向後退去閃避向他們傾瀉而來的砂礫石塊。我迅速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發現正對著樓梯方向的那扇門似乎很像出口,於是我趁著被我提到的家夥還沒爬起來的空檔急忙向那扇大門跑去。
我飛起一腳踹開大門,這扇門果然就是出口,大門外有兩個衛兵一般的人守著,見到我穿著一身病號服衝出來,很是驚異。他們連忙身手去拿掛在胸前的步槍。我搶先一步,用雙手給了他們一人一記手刀,他們兩人應聲倒地。
我看了看,附近好像是一堆廢棄建築群。我連忙向前方奔去。
在廢舊樓群中跑出數十米,我發現前方有一道兩米多高的土牆,牆上纏著鐵絲網,鐵絲網似乎說不定還通著電。牆下有一隊巡邏的士兵走過,我躲在一旁等待巡邏士兵遠離後再接近土牆。“利用的“神之左手”,下頭實驗室的金屬牆都被弄穿了,這麼一堵破土牆,那還不是小菜一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