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良一臉黑線。這小子,真是個奇葩…
豆子眨巴眨巴眼,微微湊近郝猛,“郝哥,蕭哥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啊?好高深啊…”
郝猛摳了摳鼻孔,“意思就是他想把這些東西烤了吃,不想丟!明白了不?”其實是想留下來解剖做實驗,隻是太血腥了,還是別告訴豆子這種單純的孩子了。
豆子恍然大悟地點頭,石洪與黑子相視一眼,均是一臉古怪。
武良臉上憋得通紅,瞄了眼旁邊的鐵校尉,小心摸了摸鼻子。
鐵校尉眯眼直直瞅著蕭清,一瞬不瞬,許久,久到連旁邊的武良都忍不住擦汗,才聽到他悠悠開口,“若營內其他新兵反對該如何?”
“沒人會反對,有不滿者也不會說。我們既然能捉到這些東西,且安然無事,就表示不好惹。而且樹海危機重重,有我們在,周圍的人也會多一分保障。這個小家夥對這些毒物很有一套,若一會再遇上方才的情況,我們定不會袖手旁觀,但要是有人還反對的話…”
蕭清淡淡掃過周圍的新兵,“那麼一會兒行軍你們就自求多福吧。”
“咕咚…”周圍的人齊齊咽了次口水,隨即訕訕笑道,“這位小兄弟多慮了,我們…無所謂,隻要你們能確保那些東西不會傷到我們,我們…就沒意見。”
方才若不是這幾個人,他們早就性命不保了,這些毛骨悚然的東西哪裏是他們能應對得了的?既然有人能應付,他們何樂不為?當然沒意見了!
蕭清笑眯眯望著周圍的新兵,一臉友好,“多謝諸位,一會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說,咱們畢竟是一個營的,我們定會鼎力相助。”
“好說好說…”周圍的人頓時喜笑顏開,一派其樂融融的景象。
武良嘴角微抽。這些人,還真是好說話。不過…這小子竟然這麼大膽,敢反駁鐵校尉的話。要知道,鐵校尉的命令可是連他們都不敢有異議啊!
望著鐵校尉喜怒難辨的臉色,武良心理惴惴,卻不想鐵校尉望著蕭清半晌,忽然開口,“你叫什麼?”
武良一愣,轉頭望向蕭清。
“蕭清。草頭蕭,三水清。”
鐵校尉點頭,隨即猛地厲喝,“老夫問話,回答前要加上‘回教頭的話’,還有,你那是什麼站姿?!軟綿綿得沒吃飯是不?手上又套的什麼玩意兒?不知道營裏著裝規定?要不要老夫親自教你啊?!”
蕭清被這大嗓門吼得一愣,訕訕地撓了撓頭,把特質的手套脫了下來,站在原地低著頭不說話。
“還有!我問你的名字你就說啊?怎麼剛剛沒見你這麼乖?你知道老夫的身份嗎?這麼輕易就泄露信息,是不是以後敵人問你的時候,你也想也不想得就說出來啊?恩——?!”
“看你這威風凜凜的模樣,誰不知道你的身份啊…”蕭清小聲嘀咕著。
“啊?你說什麼?!”鐵校尉虎眼瞪了過來,蕭清訕訕收聲。
“都杵在這幹什麼?!還不趕緊走?!想嚐嚐老夫的鞭子是吧?!”鐵校尉轉頭就一嗓子,周圍的人一激靈,連忙四散開來繼續前行。
鐵校尉轉過頭,指著對麵的蕭清幾人,“你們,趕緊跟上去!若掉隊,軍規處置!”又一指武良,“你,跟我過來一下。”話罷,就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