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韓苗苗
昨天中午休息的時候隨手翻起廠刊,在上麵看到一篇文章《都是豬骨頭惹的禍》,竟也陣陣心寒。
或許這就是一個道德的問題。這個問題我們很多人在以前就都看到了,我們也曾經討論過這個話題,但人微言輕。既然今天辦公室提出了這個話題,我就鬥膽不吐不快,就權當我放肆一回吧。
前幾天看過一本書,乃中山青年作家譚功才的散文集,書中道:“變得讓人疑其為類人猿托生,比如上了廁所不衝水,即使勉強衝了也是通的一腳蹬向水龍頭。洗手時又是日的一聲擠出一大堆洗潔精。去飯堂吃飯原本隻是取點紙巾抹抹嘴,哪知又是日的一聲拉出米許長。我在想那嘴再髒也不會髒不過屁眼吧,揩過之後明明眼前就是垃圾桶,卻又是日的一聲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如果你實在忍不住了要詰問一聲,那回答簡直要逼得你上吊:關你X事!”看到這裏,腦海浮起公司裏的一幕幕情景……
辦公三樓的樓下,人工噴泉魚塘邊有一垃圾桶,總是看到某些自以為有文化的、吃完飯後邊走邊用紙巾輕輕擦拭著嘴邊的油汙,也許就是所謂的豬骨頭啃多了吧。距離桶邊兩三米,一個又一個漂亮的蘭花指,總是讓我想起“笑傲江湖”裏麵的嶽不群。於是,垃圾桶的周圍也就開滿了天山雪蓮。
醬五班的對麵的轉角處,亂七八糟堆放著許多的破損醬油雞粉、耗油腐乳。每次看到楊總、梁經理、賈經理他(她)路過的時候總是彎腰把那些散落到路中間的破損移至路邊。也經常看到機洗班的林梳明大哥在拉500克大廚邦玻璃瓶的時候,把車放在一邊,去整理整理它們。這是一條繁忙的路段,人來人往。也總是看到那些用鼻孔看人的人總是忽略了腳下。也總是看到那些忙碌的同誌在破損品上一次次的摔倒,爬起來說,哪有這麼做事的?然後拍了拍灰塵,為了跨十億去添磚加瓦了。
某員工,一個喜歡古詩詞的年輕人,一個上進的人,一個對工作極其負責的人,一個樂於助人的人。班組每個人都喜歡他,就連那些總是拿斜眼看外地人的本地阿姨也中意和他“煲煲冬瓜。”因為他肯幫助每一個人,因為他從不計較得失,因為他總是笑起來很靦腆。
忽一日,不知得罪了何方聖人,貶至基層。
舊年的年終員工考核前夕,一有文化的班長與每一位員工說,“某人怎樣?好像他的心思不在我處,雖其做事還行,但總得有人需下地獄啊!他不下,你下?”
如此,在班長的諄諄引導下,很多人也就為了生存,把太陽當成了月亮。於是一切也就順理成章了。
後來此班長為了更好的發展,辭去了公司的班長職務。他走了,帶著他的文化走了,於是某些人的文化也隨他一起帶走了。
現實生活中人和人之間為什麼存在這麼多勾心鬥角、爾虞我詐、互相猜忌、欺騙虛偽,也許是我們習慣於把正的說成反的,把好的說成壞的,道德在迅速萎縮、極度滑坡。這究竟是為什麼呢?其實很多的人也許都有過我這樣的疑問。但他們隻停留在表麵上看問題,沒有向更深層次想一想。
就如企業文化、班組文化。某班,也因有了公司的強大,也就順理成章有了中午的豬骨頭,於是就有了多年的一道風景。一人把關,萬夫難開了,其人拿著湯勺,麵前整整齊齊排開了八九個口盅,等到時間一到,不顧後麵若幹人的排隊等候,在此獨釣寒江雪。後者極度的看不順眼了,麻煩您可不可以快點?催什麼!我打的九個人的呢。後兩日,班會上新任班長關注了此事,維持了多年的這種現象也就銷聲匿跡了。
為什麼此現象維持了多年?我們也就不得而知了……
其實想說的很簡單,每一個班組成員其實都在看班長,他們也經曆了一茬又一茬的新班長。每一個班長的到來,也就帶來了不同的班組文化。為了生存,很多員工的思想也成了牆垛上的野草。當然,這個錯也不在他們,他們還要吃飯,家裏還有小孩、老人。
也許這就是我們需要用道德來規範我們心靈深處的弱點了,難道這些還不可怕嗎?難道我們真的舍棄了五千年的文明而不顧嗎?難道我們忘記了父母老師給我們的傳統道德了嗎?這應該是值得我們深思的問題了!
曾幾何時,我們感歎世風日下、人心不古,感歎人情冷漠、世態炎涼的時候,我們應該深思了,我該怎麼做?道德離我自己有多遠?
近幾年公司引進了大量的大學生,我們希望他們能真正的起到帶頭作用,用他們的文化和素質去引導更多的員工,因為他(她)們在我們心裏就是文化人,我們羨慕他(她)們,他(她)們是我們學習的楷模。但我們不希望看到個別的文化人用他(她)們的鼻孔看我們。
胡侃了。最後也引用《布衣天子》裏張國立的一句話:“如果我說錯了話,您就掌我的嘴吧,直掌得我滿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