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希城嘴角一扯,“別無他法!”
鬱芽兒再接再厲,“你是一個男人,不就睡了一下嗎?又不是女人,幹嘛非要這樣啊?”
“男人和女人是不是都是人?”
“當然是!”
“那同樣是人,為什麼女人失身能要求男人負責,男人失身就不可以理所應當地找女人負責?況且要對我負責的話,可是你自己親口說的的!”
思及自己說過的話,鬱芽兒明智的放棄此道,轉向別處不死心地繼續:“昨天的情況我想你肯定知道是怎麼回事,從我接到你電話到咱們開車出來,這中間我隻碰過你的那杯水,那水有問題,而水原本是你要喝的,所以說你失身的責任不在於我,而在於你自己,因為就算不是我喝了,你也一定會喝,然後還是會失身。”
顧希城篤著眉,滿眼指控:“可是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有個人一直纏著我不撒手,嚷嚷著她要我,還拋下誘餌引我上鉤,讓我失身,臨了她還在千方百計地找各種說辭推卸責任!”他說著停了停,望著她的目光透著那麼一絲微弱到不可見的光,“而且,不管是誰喝了那杯水,最後的結局都是我失身,我失了身是一定會找占有了我身子的人負責的,不巧的是這人正好是你!所以,責你負定了!”
“你是男人,力氣那麼大,想要拒絕我是輕而易舉的好吧!”
“我說了你引誘了我!”他道,眸裏閃爍著星星點點的小委屈,“對於一個可以撓自己心肝的女人所拋出的惑人誘餌,我想天下沒有幾個男人可以堅決的拒絕!”
一番說辭令鬱芽兒傻眼,這、這是不是就叫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還撓心肝,見他鬼的撓心肝!
基於某人的裝傻充愣,鬱芽兒緊攥戶口本站在婚姻大門前猶疑不定,糾結地陷入糾結。顧希城等得不耐,索性直接拉過她的手,一個使勁將她帶進去。而她也沒再反抗,就這麼揪著一張小臉順著他的力道一步一腳印地前進。
太陽底下,紅本本散發著勝利的光芒,紮的鬱芽兒一陣迷糊,“靠,我現在是少婦了嗎?”
腳步一頓,顧希城麵色古怪地轉過身瞧著鬱芽兒嘴角忍不住抽搐,“嗯,你現在是少婦鬱芽兒了!”
鬱芽兒的視線凝在結婚證上的照片上,根本無法挪開,思緒亂成一團。如果…如果不是做夢,那麼她當真是和一個認識三天、隻見了四麵的男人發生了關係並且還被要求負責,代價是她的婚姻?
且,她隻知道這個男人叫顧希城,別的一無所知?!
啊~頭好痛!
“親愛的少婦鬱芽兒,請上車吧!”她還在這邊為自己莫名其妙成為少婦扼腕歎息時,顧希城已經驅車到她跟前,紳士地為她打開車門,邀請其上車,奈何某少婦遲遲回不過神,他隻好深情呼喚。
鬱芽兒終是被‘少婦’兩字刺激的回過神,糾著眉盯著眼前笑意淺淺的男人,免不住在內心驚歎:鬱芽兒,你是個人才!
於是乎,人才很果敢地坐上車,對上顧希城笑吟吟的臉,認真且嚴肅地宣布:“婚姻條例第一條:禁止少婦兩字!”
微微一怔,顧希城扯了扯嘴角,忍住笑意應道:“好!”
“還有,我們晚上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