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善那五顏六色的毒心蟒虛影已經完全與神軻戰技所形成的赤銀龍交織在一起,很明顯與善魄印的本原虛影相比,神軻戰技形成的赤銀龍完全處於下風,不消片刻,赤銀龍便直接消散在空氣當中,而不可思議的是,善的毒心蟒絲毫沒有減弱的跡像,反而卻像是飽食了一頓般漲大了一圈。
“神軻,本以為隻有我隱藏的最深,現在看來,都是彼此彼此啊,就讓我來看看你真正的實力吧!”
與善的激動不同,仿佛任何事物都無法打動神軻一般,看著被自己赤銀龍養大再次向自己衝射而來的毒心蟒虛影,他的表情依舊冷酷,隻不過手中的長鬆卻是拋射而出,隨後雙手便結出了奇特的手印,銀龍槍竟迎風見長,瞬間便成長為一柄長達十數米,寬達七尺的銀色巨槍,銀色巨槍的度並沒有因為質量的增加而有所減緩,閃電般觀眾的驚呼聲還沒有完畢,它就已經與毒心蟒虛影撞在了一起。
不過,與之前赤銀龍的弱勢不同,銀色巨槍與毒心蟒虛影的碰撞,仿佛石頭撞雞蛋一般,毒心蟒虛影直接泯滅在銀色巨槍的威力之下,而銀色巨槍的去勢卻是絲毫不減,再次朝著善射去。
雖然同樣吃驚於銀色巨槍的威力,但善卻並沒有閃避的想法,毒心蟒虛影消散的一刻,他的麵前就已經出現了一個三尺方圓的巨大能量球,強烈的腐蝕氣息,就連遠在觀眾席上的雲飛凡也能感覺得到,雖然可觀性遠沒有毒心蟒來得有壓魄力,但實際情況卻是讓所有人大吃一驚,黑色巨球與銀色巨槍碰撞的一刹那,善直接被震飛出百米之遠,但神軻卻是硬生生的噴出了一口鮮血,而與他本命相連的銀色巨槍也被已經回複了原狀,被他握在了手裏。
很明顯短暫的兩個大招的交鋒,神軻處於了下風,但他並沒有就此認輸的想法,身軀一震,仿佛一個從沒受過傷的人一般,他提著手中的銀槍,再次朝著善射去。
善又怎麼可能示弱,也沒有再使用大招的想法,軟甲再次生形變,獸魄覺醒者第四階段貫用的戰鬥形態直接顯現,軟甲之上,無數尖刺突起,手臂兩側亦是延伸出兩柄鋒刃,不過,每一個獸魄覺醒者都會有其獸種特有的武器存在,善也沒有例外,身後一條碩大的尾巴無不顯示著其力量的強大,一雙詭異的豎瞳散出一陣妖異的氣息,而善的氣質也從頭到尾的生了轉變,仿佛真的變成了一條毒心蟒一般,陰冷氣質竟然比之神軻的然冷有過之而無不及。
兩個的度都是奇快,數百米的距離,兩息之間竟已跨躍,神軻的銀槍行雲流水般直刺善胸口,不過戰鬥狀態下的善又怎麼可能如此輕易中招,那雙豎瞳仿佛早有預料般,身形迅右上而突,左臂鋒刃直劃神軻咽喉。
對於獸魄覺醒者的反應能力,神軻早已了解,直刺的銀槍根本就是一個晃子,善右上突進的那一刻,他握槍的手勢就已經生了轉變,善的鋒刃擦喉而過的那一刹那,他的身形竟已經出現再了善的後麵,銀槍有如長棍一般直劈而下。
不過,神軻仿佛忽略了一件事情,可以軟甲上的尖刺與鋒刃,都不能算是善這件軟甲的真正武器,它真正的武器正是被神軻忽略的那條巨尾,神軻的銀槍槍剛降臨善的頭頂,就受到了一股巨大的阻力,他的銀槍已然被善的巨尾卷住,而善本人也已經借助尾巴的力量,身體強行逆轉,鋒刃再次劃向了神軻的咽喉。
此時的神軻在外人看來仿佛已無計可施,但神軻忽略了善巨尾的同時,善也同時忽略了一件事,神軻進化為本命武器的銀槍,是可以隨時被收回神庭之中的,而神軻果然也利用了本命神兵的這一特性,銀槍窮追突然消失,身形迅一矮,再次躲過了善致命一擊,而善也因為銀槍的突然消失,身形很明顯有了一絲別扭,神軻又怎麼可能放過如此大好機會,銀槍再現,直刺善。
不過戰鬥狀態下的善,戰鬥意識絕對不可覷,他居然順著身體的貫性再次旋轉了一圈,雖然左腰間的軟甲被神軻的銀槍洞穿,血流不止,但他竟然以重傷的代價,抓住了神軻持有銀槍的右掌,鋒刃直接切向了神軻的右臂。
被一個獸魄覺醒者,而且還是一個以力量見長的獸魄覺醒者抓住,神軻一時之間根本無法掙脫,眼睜睜著盯著斬向自己右臂的鋒刃,最終隻能道出了認輸二字,雖然此時善的鋒刃已經貼上了神軻的臂膀,根本無法再收手,但是突然顯現在兩人之間的身影,卻是讓善的鋒刃再也無法下去半寸,道:“善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