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街擺攤確實不對,但很多攤主其實都是因為生活所迫才在這裏擺攤,就指望著賺些錢補貼家用。對於這樣的攤主很多時候隻要他們不是太出格,這條街上的城管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人心都是肉長的,生活大不易,不能斷了人家的活路。
“你們想怎麼樣?你這麼貴的車我賠不起的。”女孩一聽要找城管,有些慌張,這些人明顯就是富家子弟,那寶馬車一看就是高檔貨,這麼一刮不知道要賠多少錢,自己擺攤每個月就賺那麼一點錢,媽媽每個月買藥都指望著這些錢。這要是賠了可怎麼辦。女孩越想越無助,眼圈漸漸紅了起來。
“阿亮,你就別這麼跟人家女孩這麼說話了,雖然她擺攤違規,可畢竟是女孩子,別嚇著人家,好好商量。”這時候那幾個青年中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男子發話了。男子長相白淨,身形高瘦,鏡片後麵的眼睛狹長上挑,頭發整齊的向側後方梳起,被發膠固定的清楚有型。乍一看他文質彬彬,可是那雙眼睛怎麼看都略顯陰邪。
男子說完話嘴角掛起笑容目不轉睛的看著女孩,女孩被盯的無所適從,心裏沒來由的冒出一股不安的情緒。
“是啊,聰哥說的是,我們都是講理的人,你一個女孩擺攤也不容易。要不這麼著吧,這亂哄哄的場麵也不是一個說話的地方,你跟我們走,找個地方我們坐下好好商量看看事情怎麼解決怎麼樣?”叫阿亮的男子順著眼鏡男的意思對女孩說道。
女孩一聽就搖頭拒絕了:“我不跟你們走,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這樣啊,你是不想賠償了?那我們就把城管叫來吧,嗯,最好公安也一並叫來,讓他們來處理這個事情吧。”阿亮說道。
“你好,我叫黃子聰,今天的事情我們也不想發生,既然發生了我們好好協商解決,我們就到旁邊的茶樓邊吃邊談怎麼樣?你這些東西我讓我朋友幫你收拾一下,其實呢,這也就是個小事,你在這擺攤不對,刮花了我的車,不過還好,沒什麼大礙,別緊張,我們坐下談,畢竟你也不希望城管公安出來過問這個事情吧。”叫黃子聰的眼鏡男一副溫文爾雅的姿態,可他盯著女孩麵容的目光卻越來越炙烈。
“黃子聰?粵省大少!嘿,這個姑娘倒黴啦,估計又是這個黃子聰看上她,故意找茬套近乎,我們粵省多少女孩子被這個四眼狼糟蹋了卻無處申訴啊。”一個低低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耳聽八方的問天行聽得一清二楚,略一思考,擠了過去。
“叔叔,這黃子聰是誰啊?你知道啊?”問天行問道。
剛才說話的是一個中年男子,手提文件包,一副公務員的模樣。中年男子看了看問天行,這時他身邊也有其他人低聲問道:“對啊,黃子聰是誰啊?”
中年男子看了看不遠處還在糾纏著女孩的男青年,壓低聲音說道:“黃子聰你們不知道,黃則世你們知道吧,我們粵省的********啊,這黃子聰是我們********家的公子哥啊,人稱粵省大少,背地裏很多人都叫他四眼狼。他好色成性,不知道糟蹋了多少良家女子,甚至還害得人家家破人亡的都有。可這粵省是他黃家說了算啊,這個黃家可不僅僅是黃則世的黃家,他黃則世可是北都市四大家族李宋黃張中黃家的嫡係子弟啊,據說再在我們粵省待上兩年就有望回到北都進入中央了。黃子聰在我們粵省從來都是橫著走,得罪他的人都被不明不白的整的很慘,沒人惹的起啊。你看今天這個樣子,又是一朵鮮花要被糟蹋了,嘿,真是沒有天理。”中年男子義憤填膺的說著,卻又無可奈何的搖著頭:“我們粵省的平頭老百姓身邊有這樣一個人渣,何其悲哀,何其不幸!”
聽完中年男子的話語,周圍聽到的人紛紛憤怒的看著黃子聰等人,卻都不敢指責,隻能低聲的咒罵。********的公子,平民百姓誰又能惹得起?
馬尾女孩怎麼也不肯答應跟黃子聰他們離開,黃子聰一個眼神遞給了阿亮。阿亮心領神會,掏出手機打起了電話。不一會兩撥人馬急匆匆的趕到了現場。一撥是商業街的城管,一撥是商業街派出所的警察。
女孩一看這陣勢,眼淚控製不住的流了出來。這可怎麼辦啊。
黃子聰此時心中卻在得意不已:哼,你還能飛出我的手掌心不成?我看中你是你的造化,還能讓你跑了。真是漂亮啊,清純的跟一朵茉莉花一般,拉到床上肯定是********的節奏,本少爺都快按耐不住了,好久沒有遇到這般清純的極品了,這朵鮮花估計能讓我爽個一陣子,本少爺一定要把她搞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