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峰有些不解的看向歐陽寒,“可是老大,這樣也有點不對呀,那雪狐現在選擇你做為大嫂的對象,那不就說明,大嫂早就忘記你了,並且還想另尋新歡?……”
劉青峰看著歐陽寒越來越青的臉色,說話的聲音也越變越小,漸漸沒了聲音。自己說的可是實事,老大生氣也沒用呀!
歐陽寒冷著一張臉,瞪了瞪不識相的劉青峰,真是那壺不開提那壺。這些自己會想不到嗎?用得著他用嘴嗎?
“就算是雅然要另尋新歡尋的也是我,說明我還是極好的。”歐陽寒信誓旦旦的說著,雙眼炯炯有神的盯著劉青峰。
不管她們有什麼想法,這次我一定會抓緊她,不再讓她消失。你敢說一句不是,我捏死你。
別看歐陽寒說得堅定,其實自己心中卻也在打鼓,雖然自己非常的確定,淩雪就是雅然,但是現在還沒找到機會,讓她親口承認。就算她承認了,可是她現在倒很像是搭橋牽線的紅娘,讓她接受自己可能還十分的困難,看來他得想想辦法才行。
劉青峰看著歐陽寒虎視眈眈人盯著自己,心裏瞬間毛毛的,還是不要惹火了老大,馬上假笑著拍馬屁道,“我們老大這麼的英俊瀟灑,**倜儻,雪狐一定是因為大嫂看中老大,才會來偷白櫻鏈的。能遇上老大是大嫂這輩子最大的福氣。”
歐陽寒聽到劉青峰拍馬屁,終於神色如常,“文件上寫著買下白櫻鏈的人,居然是雅然的媽媽,而且是從瑞士銀行轉賬到孤兒院。”當年在孤兒院的時候,從沒聽雅然說過她還有親人,再說雅然都從孤獨院離開多年了,她的媽媽卻在這時突然買下白櫻鏈,這一切都太過巧合。
“即使雅然的媽媽已經出現了,就必須得查查。你讓玄彬給我查查雅然的媽媽,順著她媽媽的名字往下查,如果真能找到她媽媽,她一定會很開心的。”
劉青峰一手撫額倒向沙發,做出暈倒的樣子,“老大,一個消失了快二十的人突然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出現,你不覺得很玄胡嗎?我看可能真就是雪狐在故弄玄虛,玄彬根本就查不出什麼的。”
如果那麼容易就被人查出什麼,那雪狐不就是自己挖個坑,然後把自己給埋了嗎?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嗎?
歐陽寒站起身,抓起手中的文件,朝著躺在沙發上的劉青峰扔了過去。銳利的眼神掃向抱怨的劉青峰,冷酷無情的說道,“你懂什麼?我當然知道那是雪狐玩的把戲,但是雅然的媽媽既然出現了,那還是需要查一查的。說不定還真能查出什麼。”
歐陽寒坐回檀木轉椅上,懶得再看劉青峰那慫樣,“你馬上去通知玄彬,讓玄彬好好查查。”
劉青峰一臉哀怨,玄彬在閻門也是很忙的。可是老大的話就是聖旨,不聽的話會很慘的,並且是集體遭殃,還是去找吧,總比受到非人的虐待好。
劉青峰從沙發上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淩亂的衣服,看了看雙眸越發深邃的歐陽寒,萬分無奈的感慨道,“老大,也隻有在大嫂的事情上,才可以看到你這樣堅定的決心和毅誌,如果你將這份專注用一點點在閻門,那老太爺一定會萬分的開心的。”
真不知道老大怎麼想的,居然不怎麼管閻門,一天到晚呆在寰宇。
歐陽寒根本不理劉青峰,滿臉冷酷的轉身看向維納斯酒店,那裏的風景確實不錯,難怪淩雪那天會在陽台上看那麼久。“你回你的辦公室吧!對了,玄彬不是已經在本市了,怎麼沒見到他自己來送文件?”
那小子每次來A市,都會來彙報閻門中的大小事務,這次都好些天了,怎麼還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