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離A市靠近D市的原始森林裏,長孫家族的大本營,經過跟雪狐和爆龍的一場惡戰,死傷無數損失慘重的長孫家,終於在第二天下午,將所有傷亡人員該埋的埋了,該送醫院的直接送入私人醫院。
有些淒慘一些的甚至連屍體都找不全,而是進入了虎豹的肚子。死傷的人員家屬更是哭作一團,所有的傷心與絕望讓整個孫山陷入陰沉的憂傷當中。
進入紅磚綠瓦的古香古色的家主所住的大宅子,寬敞的庭院裏站著情緒低落,憤怒不已的保鏢頭目們或站或立,暗沉的目光都看向客廳裏。
客廳裏的大型監視設備早已經搬離,此時,這裏坐著長孫家族的家主和所有的長老,以及被緊急召回的少主長孫誠,以及前幾天剛剛回到長孫家的長孫誠流落在外的兒子淩綽一。
至於長孫誠的另一個兒子,也就是長孫家族的小少主此時卻在淩綽一位於黑街的賭場中樂不思蜀,即使是長孫忌再怎麼傳喚,也沒讓那個敗家子回孫山。
“我早就說過,慕容淩風這次來孫山是為了救人,你們偏偏不信,把所有的人跟武器都集中在孫山,現在人被他救走了,還造成如此大的損失,嘖,嘖,嘖,蠢。”一身休閑西裝的淩綽一懶散的坐在客廳最後麵的位置上,看戲一樣的嘲笑長孫家。
“啪!你別忘了,你現在就站在我長孫家的地盤上,而你也是長孫家的人。”一頭白發的長孫忌大掌拍在身邊的桌子上,陰險的目光緊盯著淩綽一,凶狠的警告淩綽一。
“錯!我可不是長孫家的人,我隻是跟你們有合作關係的陌生人。”大坐四方的淩綽一收起張開的雙腿,右手食指輕輕的搖了搖,笑意不減的否認。“長孫家當年是怎麼對我的,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想來長孫家主也不應該忘記才對,你認為早就被丟棄的我還可能回長孫家嗎?”
“既然你不承認你是長孫家的人,那請你離開這裏,不要防礙我們開會,滾!”坐在長孫忌下首的一位六十來歲的長老,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指著門口看著淩綽一。
“對,既然你都不承認是長孫家的人,也不應該參加我們的家族會議。”另一位長老也開始聲討淩綽一。
誰知道這個突然跑出來的招搖撞騙的淩綽一,是不是長孫忌的親外孫,就算是真的也不能承認,趕走他才是上道。
誰都知道長孫家族的下任少主是個賭徒,隻要他接下少主之位,以後他們想做什麼還用顧忌嗎?當然是廢物做少主做他們更有利。
“家主都還沒有說話,下麵的那些狗就先吠起來了,真不知道長孫家主是不是真的不中用了,讓狗都爬到自己頭上拉屎了。”淩綽一背靠著檀木椅,低著頭把玩著手上的小金牌。
“閉嘴!”原本還想看戲的長孫忌,拿起旁邊的茶杯砰的一下丟到客廳中央,目光凶狠的掃過在場的所有人,最後盯在淩綽一的身上。
“淩綽一確實是我長孫忌的孫子,這一點毋庸置疑,各位長老也勿需懷疑。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可以看看他手上的那塊令牌,是我長孫家每個孩子出生所增,如果再不相信,我們可以做DNA檢驗。”長孫忌說完後語氣也溫和了一些。
這些老匹夫,他還沒死呢?居然就想要謀奪他長孫家族世襲的家主之位,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們今天在這裏開會的目的,就是要想想該怎麼樣對付慕容淩風,而不是自家人對付自家人。隻要慕容淩風死了,那慕容家跟司徒家就會後繼無人,他們也隻能從旁支選出下任家主,這對我們有百利而無一害。”
“話說這麼說,但是錯過昨晚的機會,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殺掉慕容淩風了,要知道慕容淩風嫁給歐陽寒,而歐陽寒是歐陽家族的下任家主,精明能幹手腕獨道,明麵上想對付他們幾乎不可能。”長孫誠站在長孫忌的身後,實話實說。
“我們暗中下過幾次手,都被他們給反擊了,這次還讓慕容淩風將本家攪得亂成一鍋粥,他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另一位長老說到慕容淩風也隻能無奈的搖頭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