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色圍城的操場,幾千名戰士傲然而立,個個英姿勃勃,剛毅不凡,他們赫然而立,等著他們從千萬軍中選出的作戰隊隊長。
“立正——”軍令中,他們傲然站立,一致向前,遠方的光線中,走出一位清瘦女子,女子有1米67的個子,形體清瘦,麵容清秀,眉目清秀肅冷,不苟一絲的言笑,清冷異常。
操場的大熒幕上,放著她的資料。
林黎,二十七歲,十五歲招兵入伍,精通多國語言,各個科項目優越,
擒拿格鬥——優。
作戰指揮——優。
醫學護理自救救贖——優。
掩護作戰——優。
防禦敵方幹預——優。
父親林思國,R軍區司令官,作戰司令官,母親——
父親的簡曆出來的時候,站在廣場上那幾千名戰士禁不住抬頭,林黎也抬起了頭,眼角的餘光也看到了那個簡曆,當然還有正在職位上等待給她獎章的人。
她的父親,林思龍,一個愛國軍人,一個偉大的愛國將領,一個受人愛戴的司令,一個——不合格的父親。
感覺到父親的怒視,林黎再次站直,微揚起頭,背起雙手,看著眼前的戰士。
作為千萬軍中篩選出的特種兵作戰隊隊長,林黎靠的不是父親是軍區總司令的背景,更不是那一層令人敬畏的關係,更多的是自己過硬的基本功,跟多年來紮實的功底,十五歲進入部隊,二十七歲坐上特種兵的指揮官,她將所有的課程都練到第一名,從文化課到擒拿客再到救護醫學科,麵麵俱到,大了說是為了祖國的明天,小了說是為了母親的笑容,其實更多的是,她沒有太多的選擇。
林黎,她自幼就是一個聰明的孩子,她自小的成績就名列前茅,她一直是母親的驕傲,為什麼隻說是母親的驕傲,因為那個叫做‘父親’的人從來沒有在她的人生路線上出現過,她從小隻知道跟母親相依不離,而父親隻有在‘過年’那一天出現,匆匆的用飯後,匆匆的離去,一直如此,直到她要上高中的那一年。
那個炎炎夏日,她跟母親興高采烈的那著本市重點高中的通知書,撞上了父親手中那張印著部隊文公章的通知單,結果可想而知,母親用盡了各種方法都沒有能改變父親的決定,絕食,跳樓,臥軌,這些在父親的眼裏,都是一文不值的伎倆,最終,在母親絕望的哭聲中,她被父親強行帶走,上了綠皮軍車,發動機的響聲裏,她看到母親哭的不能自抑。
部隊的生活真是苦,她從來沒有穿過幹衣服,衣服每天都能汗濕的擰出水來,她沒有親屬的來信,她沒有親屬的電話,更沒有親屬的探望,因為她最至親的親屬就在這個軍區裏,盡管,他從來不曾來看過她,也不準媽媽來看她。
為什麼媽媽不能來看她,因為這是父親對她的懲罰,她偷偷給媽媽寫信,她說這裏太苦了,每天有千米的跑步,半夜就得起來,她受不了了,她想回家,媽媽看到這些信的結果可想而知,偷著要托關係讓她進入文藝隊,父親知道後,對她一頓責罵。
至此以後,她每次要求見母親,他痛狠狠地告訴她,如果你拿不了千米成績拿不了第一,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你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