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二十二歲,結過兩次婚,所以她也沒必要裝作清純,她剛剛,的確在享受。
蕭寒不知道懷裏女人在想這些什麼,隻知道,等了半天也沒等到答案,心裏頗為不爽。
蕭先生是誰?偌大的雲城,怕是沒幾個人敢如此大膽地聽到他的問題而不回答吧?
顯然,蕭先生不悅了。
煙叼在嘴裏,兩隻強壯而有力的大手一提,雲開就像是一隻被老鷹抓住的可憐小雞,輕鬆地被提了起來,然後穩穩妥妥地跨坐在了男人的身上。
沒錯,是的,跨……
等雲開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蕭寒正在將吸了半截的煙掐滅,似笑非笑地凝視著她,“看來是我表現不夠好,那就再來一次。”
這次結束後,蕭寒拿起桌上的腕表看了眼時間,已經是淩晨了,可他卻毫無睡意。
他重新點了支煙,不時地低頭對著懷裏早已睡得昏天暗地的女人吐一口煙霧,看她不樂意地皺著鼻子,他卻邪肆地笑著,像個惡作劇的孩子。
雲開終於被嗆醒,“你幹嘛?還讓不讓人睡覺?”
“你還沒對我的服務作出評價怎麼就能睡覺呢?滿意,還是不滿意?”蕭寒對她沒有回答的那個問題耿耿於懷,得不到答案,他睡不著,她也別想睡踏實。
雲開氣得想抽他,咬了咬牙,“不滿意能退貨嗎?”
翌日,雲開悠悠然轉醒,渾身的骨頭都像是散了架,酸疼無比。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間了,她摸索著爬起來,忽記起,她現在是蕭太太了。
她二婚了,也在新婚夜履行了夫妻的事宜。
以前跟鄭君傑在一起,總是那麼的小心翼翼,如同對待一件稀世珍寶,生怕一不小心給碰壞了,所以從沒有過任何邪惡的念頭,可是如今……
手指不自覺地放在唇邊,腦子裏全是昨晚上的畫麵,雖然看不到,但她可以YY……
驀然發現,其實有時候感官帶來的刺激遠比視覺要愉悅數倍。
臉悄然覆上了一層紅暈,像三月裏盛開的桃花,迷人芬芳。
“太太,您起床了嗎?”敲門聲響起。
雲開這才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慌亂地收起情緒,對著門口喊了句,“嗯,起來了。”一開口,聲音沙啞得不行。
雪姨在蕭家工作了幾十年,蕭寒是她一手帶大的,是個很和善的人。
她笑眯眯地走進臥室,“太太,我給您拿衣服吧?”
“呃?哦,好,謝謝!”
雪姨去衣帽間拿出來了一套衣服,從裏到外都有。
“那個,謝謝你,你……我該叫你什麼?”雲開問。
雪姨拍了下腦袋,“瞧我這記性,真的很抱歉太太,先生和小姐都叫我雪姨,太太若是不嫌棄也叫我雪姨吧。”
“雪姨,你好,謝謝你。”
“太太客氣了,一家人不說外話,我幫太太把衣服穿上。”
“不,不用,我自己行的。”讓人幫自己穿衣服,多別扭啊,雖然都是女的,可還是很難接受被人看光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