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完蛋了!”
蘇勵成覺得不僅僅江喆完蛋了,他也完蛋了,當然,還有個人估計也會被整得很慘,那就是雲開。
“蕭寒,你弄疼我了。”雲開不樂意地嘟囔,這男人發什麼神經,使勁地抓著她的手腕,疼死了。
蕭寒絲毫不為所動,腳下的步子越發的急促。
雲開幾乎是跑著才能跟上他,還好穿的是平底鞋,就這還好幾次險些摔倒,可蕭寒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到了車子邊,粗魯地將她塞進去。
即便是傻子雲開也知道這男人是因為那個十分鍾二十分鍾的事情生氣,可是這有什麼好生氣的?她十分的不解。
“蕭寒——”
“閉嘴!”
蕭寒今晚過來是自己開車,所以將雲開扔進車裏後他就直接坐進駕駛座,發動引擎,絕塵而去。
雲開隻覺得這男人喜怒無常,哦不,他都沒有喜過,要麼怒,要麼冰冷。
不讓說話就不說話,誰愛搭理他,嘁!
雲開翻了白眼靠在車座上,臉朝車外,他生氣,她還生氣呢,弄得她胳膊疼不說,陪著他來跟他的那些朋友喝酒唱歌,也不說讓她吃東西,都要餓死了!
正心裏畫圈圈罵得歡的時候,車子猛然停下,她一頭磕在儀表盤上,剛咧著嘴吸了口冷氣,整個人就已經被抱了起來,鋪天蓋地的吻接踵而來。
“我每次就十分鍾二十分鍾?”蕭寒對這件事耿耿於懷,將雲開折磨得不成樣,再一次捏著她的下巴問。
雲開無力地抬起眼皮,她這會兒渾身沒一點勁,可他卻依舊不消停,同樣的問題問了不下十遍,她知道他因為這句話生氣,卻始終不明白這有什麼好生氣的?
見她不說話又閉上了眼,蕭寒剛剛壓下去的怒氣又竄了起來,聲音越發的冰冷,“十分鍾?二十分鍾?”
雲開實在是承受不了他這樣的無理取鬧又蠻不講理,驀地睜開眼睛,瞪著他,像個憤怒的小老虎,渾身似乎來了股蠻力——
“十分鍾二十分鍾怎麼了?誰每次還去看看到底多少時間啊?我就隨口那麼一說,怎麼了?到底怎麼了?”她的聲音裏充滿了怒氣,“為了那十分鍾二十分鍾,你不停地折磨我,行啊,我告訴你,就是十分鍾,二十分鍾!怎麼?你難道還打算像上次那樣把我掐死嗎?行啊!你動手啊!掐啊!”
她咆哮著,眼淚流了出來,“每次你都是這樣,沒錯,我承認你確實也給我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快樂,可在床上我們是公平的,各取所需,你沒有必要每次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你是男人又怎樣,男人就可以隨心所欲,為所欲為了嗎?
我疼,我讓你慢點,你卻一次比一次快。我難受,我不想要,你卻從來都不管不顧,隻為了你自己,我說你十分鍾二十分鍾怎麼了?你覺得侮辱你了嗎?那你大可以不要!天下那麼多女人,你為什麼非要找我?到底是我賤還是你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