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開十分的質疑這些話,不過卻又在暗存僥幸,難道是因為她眼睛看不到所以感覺不到這種冰冷的氣勢?
一場天雷勾動地火的運動之後,雲開餓了。
“蕭寒。”
“嗯?”蕭寒剛洗過澡,正坐在椅子上看手機,頭也不抬。
“我……”餓了倆字差點出口,雲開意識到以後她不能在這麼說,這男人他流氓,她頓了下說,“我想吃飯,肚子餓得難受。”
“那就去樓下吃飯。”蕭先生說完收了手機,徑直就下樓去了餐廳。
雪姨等了半天也沒見雲開下來,就問:“先生,太太不吃飯嗎?”
蕭寒愣了下,放下筷子上樓,就見雲開在地上趴著,正在委屈地掉眼淚。
“怎麼了?”他走過去將她抱起來放在椅子上,這才發現,膝蓋磕紅腫了,他起身去找藥箱。
“蕭寒你欺負我!”雲開委屈地控訴,這裏平日裏明明沒有一把椅子,今天卻偏偏有,將她絆倒,膝蓋摔得很疼。
蕭寒走到門口,微怔了一下,扭頭看臥室,看到那把椅子,然後點了下頭,確實有點,不過他不是故意的,他是給她吹頭發才搬了把椅子放哪兒的,現在她絆著摔倒,頂多有他一半的責任,另一半需要她自己負責。
塗抹了一些跌打扭傷的藥後,蕭寒為了彌補自己的錯誤,而蕭太太也為了心理平衡,讓他抱她下樓吃飯。
雪姨和家裏的傭人都十分的吃驚,雖說先生跟太太關係一直還都不錯,但是抱著下樓吃飯,似乎還是頭一次。
所以雪姨難免會想,“太太,您是不是不舒服?”
雲開哼嚀著,“摔了一跤,膝蓋好疼。”
雪姨一愣,看向她露在外麵的膝蓋,“嚴重嗎?要不要去醫院?”
“她沒那麼嬌氣。”蕭寒十分不紳士地將雲開扔在了椅子上,雖然屁股摔得有些疼,不過雲大小姐這會兒不與他計較,因為她聞到了跟前香煎豆腐的味道,閉著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雪姨,我聞到香煎豆腐的味道了,謝謝你!”
蕭寒的臉僵了僵,這是他做的好不好?
雪姨看了眼蕭寒,笑著將筷子遞到雲開的手裏,“太太,今晚的香煎豆腐是先生做的。”
雲開已經憑借她敏銳的嗅覺夾了一塊豆腐放進了嘴裏,聽聞雪姨這話,詫異了一下,“蕭寒你會做飯?唔……味道真好!好好吃!”
不停地吃了幾口後,她滿足地眯著眼睛,諂媚般地笑,“蕭寒,謝謝你哇!”
雪姨清楚地看到了她家先生嘴角蕩漾開的那抹笑。
蕭寒也拿起筷子,夾了塊豆腐放嘴裏,“喜歡就多吃點,吃完還有正事要做。”
“什麼正事?”
“造人。”蕭先生輕飄飄地來了倆字。
“嗝——”蕭太太一不小心給噎著了,嘴巴張著,一張臉通紅。
雪姨和劉伯手忙腳亂地又是給雲開拍背,又是倒水,可蕭寒卻靠在椅子上看她那張漲得越來越紅的臉,嘴角慢慢浮上一抹笑,狡黠而溫柔,俊朗的麵龐染上了一層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