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勵成妄圖我跟蕭寒離婚成全蕭寒跟蘇言溪,我隻能說,他跟蘇言溪一樣,都不懂廉恥,所以陸醫生,你不必替誰道歉,這樣有失身份,我也不需要,就不打擾陸醫生了,我還有事,回頭見。”
雲開轉身離開,快速的走出醫院,這才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今天這些話她其實是老早就想說了,但是原本是沒打算說給陸承銘的,可是今天的事情也正好湊巧了,她想,說給陸承銘聽也許比直接說給蘇言溪或者蘇勵成要好一些。
伸手準備攔出租車,一輛車子卻停在了她的身邊,剛子恭敬地從車裏下來,打開車門,“太太請。”
雲開有些哀怨地看了他一眼,真是去哪兒都被人跟著沒一點私人空間和自由。
不行,這件事她非得找蕭寒說說,她不需要司機,出門打車或者地鐵都方便,過段時間她身體完全恢複了她也能自己開車,她生日的時候金子送了她一輛保時捷911,還在車庫裏放著沒開過一次,她早就手癢癢了,那可是她心儀了好久的車子。
提起生日,她算了算時間,她的生日又快到了。
跟別人不一樣,她每年過兩次生日,一次在春天,一次在冬天,不是陰曆陽曆,而是有一個小故事。
原本她是有一個親弟弟或者妹妹的,隻是在媽媽腹中都已經三個月了,突然沒有任何預兆的就流了產,據說都已經成人形了,爸爸和媽媽都很傷心,流產的時候是冬季,那天就當成了她的弟弟或者妹妹的出生日,而她這個唯一的姐姐從三歲開始每年過兩次生日,一次是她自己的,一次是弟弟或者妹妹的。
她一直都想要個弟弟或者妹妹,像別人那樣,有個伴兒,雖然後來有了雲瑞,可雲瑞到底不是親弟弟,他離開了,去他親生父母的身邊了。
“太太?太太?”剛子的聲音將雲開從走神中帶回來,她愣了下,“怎麼了?”
“我們這要去哪兒?”
“哦,回蕭家。”她要收拾一些日用品和換洗的衣服,蕭寒這一手術,起碼也要在醫院住十天半月的,總不能需要的時候再臨時去買,挺浪費的。
雲開沒想到蕭遠山會在家裏,所以當踏進屋子看到客廳沙發上坐著的人時,她好是一愣,想著前兩次見麵的不愉快,頓時就有些想轉身就走,但還是硬著頭皮叫了聲,“爺爺。”
蕭遠山難得沒給她甩臉色,“嗯”了一聲,卻又盯著她的額頭,“怎麼受傷了?”
雲開摸了下額頭,“不小心碰了個口子。”
“都多大的人了還能這麼不小心?”
“我以後會小心。”
蕭遠山不再說什麼,繼續低頭看著手裏的報紙。
雲開也沒什麼話跟他說,就上樓去收拾東西,剛踏上兩階樓梯,聽到他問:“寒的病嚴重嗎?”
她一愣,站在樓梯上,他都知道了?
也是,老爺子雖然現在不當家了,但也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
她轉過身,恭敬地回答,“醫生說不用擔心,周四做個小手術就好了。”
檢查結果出來的時候阿九特意給她交代這件事千萬不能讓老爺子和悅悅知道,其實阿九不交代她也不會說,這又不是什麼喜事,再說了給老人孩子說了隻能讓他們多想和擔心。
她聽到蕭遠山似是鬆了口氣,卻又問她,“你回來做什麼?不在醫院陪著他。”
“我回來收拾點平常穿的用的,一會兒還去醫院。”
蕭遠山點點頭,雲開見他好一會兒不再說什麼就說:“爺爺,要是沒事我上樓收拾東西了。”
“去吧。”
雲開回了樓上臥室,剛關上門,手機就響了,她掏出來看了一眼,是蕭寒打來的。
“你去哪兒了?什麼時候回來?”蕭寒在床頭靠著,姿態懶洋洋的,所以說話的語調也慢條斯理的。
雲開來到落地窗前,眯著眼去看遠處,因為是深秋,周遭的景色有些蕭條,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
她扶了下額頭說:“回家收拾點東西,一會兒就過去,中午你想吃什麼?米飯還是粥?”
“隻要是你做的都想,老婆,你快點過來。”
雲開一臉黑線,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蕭寒嗎?
“你生個病怎麼跟個小孩子似的?”
“生病的人最脆弱,你不知道嗎?”
聽著蕭寒不知羞的話語,雲開無語到了極點,長了一張俊臉欺騙了天下女人,卻實際上臉皮比城牆還厚。
雲開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更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就傳了出來,“老婆,一會兒不見你都想你了,好想好想,你說我是不是中了你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