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說醒來了嗎?怎麼又昏過去了了?是不是你又對她做什麼了?你能不能長點心,遇到事情就不會動動腦子是不是?就知道用粗,如果用粗對她有用,你覺得你現在還有機會站在這裏嗎?滾滾滾,別杵在這兒,我看到你就煩!”蕭騰推門進來,逮著蕭寒就是就是一通臭罵,將蕭寒趕出了病房。
醫生還在給雲開做檢查,她這已經是第二次沒有任何預兆的昏過去,醫生也很納悶,這樣的情況是他從醫這麼多年都沒遇到的,院長也來了,病房裏圍著醫生護士很多人。
蕭騰朝裏麵看了看,扭頭對身後的傅達說:“今天誰值班?”
“應該還是童護士吧?”
“把她叫過來。”
傅達瞟了眼裏間的病房,指了下說:“童護士在裏麵。”
蕭騰眼睛斜了一下,“我知道在裏麵,叫出來,我有話問她!”
“哦,好。”傅達摸了下鼻子,這不是舍近求遠嘛?自己明明站在門口離得最近,還要大費周折的讓他叫人,果真是主子啊,命令人都成了習慣,忘了本能。
隔著蕭騰傅達踮起腳尖朝裏麵叫了一聲,“童護士,出來下!我們家少爺有話問你。”
童瑤聽到有人叫她,扭過頭,看到蕭騰,雖然沒聽清楚剛才叫她的人說了什麼,但她還是跟身邊的護士長說了一聲,轉身朝門口走去。
蕭騰在她轉身的時候率先轉身,走到外麵的沙發上坐下,習慣地從口袋摸出一支煙,剛放到嘴邊,想到這裏是醫院,而且是在雲開的病房,於是又將煙放了回去。
“蕭先生,您找我?”童瑤顫顫巍巍地站在距離蕭騰兩米多遠的地方,恭敬地叫他。
蕭騰冷著一張臭臉,簡直就跟審犯人似的,“雲開什麼時候醒來的?醒來後都跟什麼人接觸過?”
童瑤還不是特別的害怕蕭寒,但是對蕭騰卻是到骨子裏的畏懼,這個男人除了對雲開的時候說話柔聲細語的,麵對別的人都是冷冰冰的,尤其是女人。
昨天新來了一個護士,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居然也不事先調查清楚就找死地過來誘惑蕭騰,最後不但丟了工作還被人戳了兩耳光,都被打掉了幾顆牙呢,場麵當時相當的血腥,想想都可怕。
因為緊張,童瑤感覺嘴唇特別的幹,下意識的就舔了下嘴唇,在這短暫的時間裏她斟酌了一下用詞,這才開口說:“早上鄭先生來過,給雲小姐帶了早飯,後來鄭先生就匆匆走了,走的時候臉色很難看。沒過多久,蕭先生過來,在病房裏呆了一個多小時,一直都很安靜,後來不知道怎麼了,就聽到他憤怒的聲音從病房裏傳出來,又過了一會兒,他急急忙忙出來讓叫醫生說雲小姐昏過去了,今天上午就隻有他們兩個來看雲小姐。”
蕭騰閉眼揉著太陽穴,果真跟那個混蛋有關,上次是,這次還是!
“蕭寒說了什麼?”
童瑤搖了搖頭,“聽不太清楚。”
蕭騰擺了下手,童瑤知道是讓她離開的意思,於是連忙就轉身進了病房。
剛走進去,就聽到圍在雲開床邊的一個醫生說:“專家會診吧,一直這樣也不是回事。”
“還是問問蕭先生的意思再說。”
“那也好,但是這樣一直檢查不出來原因,就算是專家會診又能得出什麼結果?”
“這個……”
一時間病房裏極其的安靜,沒有人再出聲,一個個都麵色凝重地盯著病床上真的隻是跟睡著了一樣的人,這樣的情況相當棘手。
“會不會是心理原因?”突然有人開口說了自己的想法,一時間圍在病床邊的一雙雙眼睛齊刷刷地就朝那個發出聲音的人看了去。
童瑤緊張得使勁地吞咽了幾下口水,一張臉漲得通紅,支支吾吾地半天也說成一句完整的話,“我……我猜想……可能是……這樣。”
周圍再次陷入了窒息一般的靜寂之中,就連坐在外麵客廳的蕭騰也將目光朝童瑤投了過來。
心理原因?
雲開是自己不想醒來?
前前後後的理了一遍思路之後,蕭騰突然站起身,“傅達,你去查一下上次雲開昏迷之前都見過什麼人,跟什麼人接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