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裏,好了,別鬧了。”
景一不知道自己被蹂躪了多久,隻覺得放佛在油鍋裏煎熬了許久,快要死了,卻被人從油鍋裏給拉出來。
得以呼吸,她大口地喘著氣。
一扭臉,看到那大狼狗還在廣木上,伸著長長的舌頭,虎視眈眈地瞅著她,她嚇得立馬又拉起被子蒙住了腦袋。
邵深歎了口氣,鬧也鬧夠了,其實他覺得自己今天挺無聊的。
“哈裏,出去吧。”邵深拍了拍哈裏的腦袋,哈裏在他的手心裏蹭了蹭,從廣木上跳下去,跑出了房間。
出去後,哈裏還很體貼地將房門給關上。
房間裏隻剩下兩人,邵深伸出手將景一身上的被子扯開。
可景一卻又拉起來蒙住頭。
邵深不禁皺眉,“你可別在我的廣木上死了,想死,滾遠點!”
話音落下,他有力的大手抓住景一身上的被褥,猛然一扯,隨即甩開。
被褥被在他的強大力氣下,騰空飛了出去,又準確無誤地落在了不遠處的沙發上。
身上沒有了遮擋,景一坐起身。
扭頭,將枕頭抱起來抱在胸前,遮擋那片春光。
她看著邵深,美眸裏秋波流動。
“邵先生,求你放過我。”
邵深蹙眉,這個請求,讓他聽著很不舒服。
他伸出手,從廣木頭櫃子上,拿起煙盒,抽出一支煙點著,就這麼大刺拉拉地靠在那兒,身上毫無遮擋一覽無餘地在景一的麵前,絲毫沒覺得有什麼的不妥。
他朝著景一吐了口煙,嗆得景一猛然咳嗽起來。
對於她這反應,他似乎挺滿意,勾唇笑了。
“想要放過你,可以啊。”他不緊不慢地說道。
景一一聽,連忙直起身。
卻聽到他又說道:“陪我一次,之前的賬就一筆勾銷。”
景一的心,一下子又沉入穀底。
“放心,我今天不會要你。”目光向下掃了一眼,邵深的眉心皺起,他明明記得之前在醫院他們分開的時候她月經來了,這都半個多月了,怎麼還沒過去?
如果不是因為她來著月經,昨天晚上,他也不至於衝了幾次的冷水澡。
甚至為了不讓自己難受,他隻能睡在客房。
要知道,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躺在他的房間,躺在他的廣木上,而他,卻睡在客房裏!
她可是第一個!
景一疑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低頭,她才想起來自己的大姨媽這幾天光顧。
想到這裏,她不禁暗暗地鬆了口氣。
看來昨天晚上她跟這個男人並沒有發生什麼,幸好是大姨媽來了。
以前每次她都挺討厭大姨媽的,尤其是夏天,又悶熱又難受。
但是今天,她卻覺得大姨媽真是個好東西。
“你們女人不是每個月就來一次月經嗎?你怎麼回事?別告訴我這都半個多月了你大姨媽還沒走。”邵深看著景一,眼中全是不悅。
要不是這該死的大姨媽,昨天晚上,他一定是逍遙快活的。
“按理來說,每個月一次是正常的,時間是3-7天,但是如果有炎症或者是得了某種病,那就不一定了。”
景一故意將事情說得嚴重一些,這個男人連大姨媽是什麼都不知道,所以對於女人這方麵的事情,他更不可能知道。
果不其然,邵深在聽到得了某種病的時候,眉心皺成了川字。
“什麼病?”
“這個說不定,很多種,我本來打算的是去銀行將錢取出來,然後去醫院做檢查,誰知道卻遇到了劉成和你給耽誤了。”
景一說完,垂下頭,眼皮卻掀起,偷偷地觀察著邵深的反應。
邵深是真的不懂女人這方麵的病,但是他卻知道艾滋。
一想起自己跟她的那次沒有采取防護措施,他不禁心裏有些不舒服。
死他並不害怕,但如果是因為睡一個女人染了那病死了,那可真是個笑話。
想到這裏,邵深準備打電話,安排一下,他要去醫院做個檢查。
誰知道,目光卻突然撲捉到景一的視線。
他是多精明的人啊,景一在他的麵前,這點小把戲,他怎麼可能看不穿?
這個女人,看來,是他小看她了,居然還跟他耍起了心眼。
得病是嗎?如果不讓她如願,豈不太浪費她這點小心思了?
邵深不動聲色地穿好褲子,然後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羅翰,你安排一下,我要做一個全身檢查。”
頓了下,他扭頭看向景一,又說:“景一也要做檢查。”
景一剛要張嘴說她不用,邵深已經掛了電話。
隨即,邵深又彎腰按了一下床頭的呼叫按鈕,“送一身衣服來我房間。”
兩分鍾後,女傭推開門,雙手捧著一套女人的衣服走進來,恭恭敬敬地站在廣木尾,“邵先生,景小姐的衣服。”
“放下,安排早飯。”邵深麵無表情地說。
“是。”
女傭離開房間,關上門到了外麵,一張臉通紅無比。
天呐,她剛才看到了什麼?
她竟然看到了邵先生的身體,雖然隻是上身,但足以讓人熱血沸騰。
“喬亞,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另外一個女傭問道。
被叫做喬亞的女孩扭頭看了看身後房門緊閉的房間,拉著問她的女孩,壓低聲音說:“陸菲,你猜我剛才看到什麼了?”
陸菲皺了下黛眉,想了片刻說:“你不會是看到邵先生跟那位姓景的小姐在那個那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