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四,入贅宰相府(1 / 2)

林飛卻是有些怪林小仙絕情了,但也未多言什麼。

林老爺的表弟妹還在林夫人的目前喋喋不休的哭訴著自己的淒慘,哭訴著自己遭遇了不公的待遇。

林飛也有些聽不下去了,皺著眉站在那裏。

林文知道,自己的表嬸就是來要錢的,於是二話不說,將林小仙先前為自己準備的進京趕考的銀兩統統的拿了出來,塞到了自己表嬸的手中道:“這是五百兩,你拿去吧,別再在我母親的目前風言風語的。”

林文的表嬸見了銀子,就什麼都不在意了,也不在林夫人的墓前多加逗留,就拿著銀子,麵發喜色的拽著自家男人離去了。

若非先前,林文,林飛,林小仙三人都看到這位表嬸在林夫人的目前哭的那般厲害,恐怕現在再看到那位表嬸時,怎麼都不能相信她方才哭的那麼的厲害。

不過看到了表嬸臉上的那份喜色,不說林文,就連林飛也看出了,這個表嬸就是看著林家有了點錢,來要錢的。不覺間也就明白了林小仙先前的態度為何那般的冷淡。

林小仙見林文將銀票塞給了林老爺的表弟妹也不好說社麼,隻是默默的在一旁看著,畢竟銀票是給了林文的,他有權利去處置這些銀票。

林老爺的表弟妹拽著林老爺的表弟離開後,林文與林飛有祭拜了一番林夫人的墓。

回林府的路上,林文告訴林小仙道:“四妹,我知道你賺錢不容易,我隻是不想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打擾母親的在天之靈。”

林小仙沉默了許久,才問林文道:“那你怎麼辦,我真的一點多餘的銀子都沒有了。”

林文笑了笑道:“難道我林文就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嗎?”

林小仙還不太明白林文的意思,林文卻是一臉凝重的看向林飛與林小仙道:“二哥,四妹。我今天就收拾一下,從家裏出發往京城去,京城就算是再遠,我一路走去,有幾個月也夠我走到京城了的。”

林小仙備下那五百兩銀子給林文,就是為了讓他能夠在家裏多住一段時間,好好溫習四書五經,然後安安心心的上路,有些銀子在身邊到了京城也不至於被人瞧不起。

現在林文卻準備這麼空手進京趕考,林小仙覺得是萬萬不可的,連忙攔住了林文道:“三哥,要不你在家裏多住一段時間,我想辦法籌錢便是了。”

林文搖了搖頭道:“四妹,不必了。你籌錢也不容易,而且你三哥我也不是走不動路的人,你就放心吧。”

林小仙拗不過林文,便隻得同意他步行進京趕考。

林文又囑咐林飛道:“要好好照顧父親,一定要想方設法將父親的病治好。”

林文與二哥灑淚話別後,就踏上了趕往京城了路。

一路上,因為銀兩不多,林文一直都是風餐露宿的,更是隻有一套換洗的衣服,還是一件已經半舊的藍色長衫。

一路走來,那件藍色的長衫也被磨損的有些破舊不堪了。

來到了京城,雖然京城裏各家客棧早就為各地進京趕考的學子準備了免費的客房,但由於林文的穿著過於簡樸甚至是寒酸,所以在客棧非但遭到了老板的輕視,更遭遇了一同參考的學子的冷落。

林文隻被安排在了最為破舊而且簡陋的房間裏,每天除了給他送一碗米飯就是一些水,除此以外倒是再無人理睬林文。

林文此時才明白林小仙的用心良苦, 若是當日自己沒有將銀子給自己的表嬸,那麼今日的自己就斷然不會遭遇如此的待遇。

同時,林文也下定了決心,這次科舉一定更要一舉成功,斷然不能再讓別人這麼瞧不起自己。

天佑林文,此次科舉,林文一舉種地,名列三甲中的探花郎。

恰逢當朝宰相的三千金到了出嫁的年紀,宰相大人就決定在今科科舉的三甲中選出一個適合的人選來,作為自己的女婿,入贅宰相府。

宰相翻看這今科三甲的資料。

狀元郎,程明,年過半百,連續參加了十次科舉,才終於在今科科舉中中了中原。宰相當時就將程明從自己女婿的人選中剔除掉了,因為這個程明的年紀實在是太大了點。

榜眼,安治國,年僅二十又七,今年初次參加科舉。宰相對安治國倒是十分的滿意,便點了點頭道:“此人是再好不過的。”說完就命人將這個安治國傳喚到宰相府來。

安治國受命前去宰相府,宰相見了安治國,就將自己希望他能夠入贅宰相府的意思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