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魔方的理解與觀察,這座電磁炮發射基座十分脆弱,人類目前的科技無法生產出等離子護盾等等防護用品,一枚導彈或者是一些炸藥,就足以讓這個威力巨大的東西直接癱瘓。
所以必須要人力來保護。
握緊顫抖的拳頭,我撐著地麵站了起來。
同時快速說道:“很簡單的分析,我隻是認為一群不計後果也要幹掉我的人,不會那麼理所當然的放棄獎勵,如果是這樣一群貪欲滿滿的人,怎麼可能不來找我的麻煩?”
“你說的很有道理,繼續。”卡片說道:“你現在需要說服我,我們統一意見,亦攻或守,由我來決定,快來說服我,或者被我說服,現在,快,馬上!”
深吸一口氣,咽下一口唾沫,然後快速開口:“對方對於我的認知僅限於我,也就意味著……”
“他們當然不知道我的存在。”卡片理所當然的說。
“那麼問題就很簡單。”我接過話茬:“我們之前的推論是統一的,穿越者以替代的方式,成為了這個世界的《居民》,其中一個人是布施翠,她一直在演繹著一個對搭檔抱有青澀戀心卻又不敢說出來的角色,然後在那天晚上,布施翠……不對,是某個我不知道名字的穿越者,取得了我的情報。”
“她當時咬了我一口,而我也流血了。我們的前提是,在我擁有你的情況下,基本沒有人可以看穿我的底細。”
“你分析的沒錯,但這跟我們的目的沒有任何關係。”魔方淡然道。
當然有關係。
“但是布施翠是穿越者所演繹的!”
“想想吧,她是我們唯一的切點,穿越者既然可以把這種武器對準我,證明他們肆無忌憚!”
“那麼那個穿越者,為什麼要繼續扮演布施翠呆在剃澤彰磨身邊?這證明了什麼?”
“如果穿越者為了任務而來,對他們而言,這個世界的人都是NPC,布施翠留在剃澤彰磨身邊,顯然是……為了任務!
難道不是嗎?”
推論的過程很簡單。
如果是必須帶著一個民警去完成任務,或者是那個民警身上有什麼值得留戀的東西。
後者的話,魔方沒有理由看不出來,而若是前者,我的判斷基本都是正確的。
如此看來,這群穿越者對於完成任務的渴求程度超越了一切。
那麼他們必須……肯定會來追殺我。
換言之,我們的目的《取得這個世界的核心》這個任務,與穿越者直接衝突了。
我們必須爭出你死我活,除此之外別無他想。
綜上所述,我與魔方的方針,就必須改變。
這樣淺顯的道理,隻要說出來,魔方瞬間就理解了。
它之前隻是太過於自信,不會從弱者的角度來思考而已。
“你說的基本正確,說服我沒有問題,但是……”魔方沉吟一聲。
他繼續說道:“我有預感,這些穿越者沒有那麼簡單。”
“他們很有可能,與主世界的那些人,是一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