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雙胞胎,我們的寶寶有可能會遺傳你的基因,如果是一對男孩的話,一定長得像言裳哥哥這樣帥……”沫兒帶著幾許向往的神情說。
言裳若有所悟,她之前有說過,他有一個兄生的兄弟。
過去的記憶全遺落了,記憶的丟失令他當時對沫兒的話有些半信半疑的,如今再一次提到這些事情,言裳說:“改天把他約過來,也許看到他我會想起來點什麼。”
“言裳哥哥,還是算了吧,我不想看見他。”沫兒這樣說。
“你呀,小心眼。”言裳輕刮她的鼻子戲謔。
“對啊,我就是小心眼,所以你以後也不要再見他,你就當沒有他這個兄弟好了,我就當沒有這個哥哥。”
看她又認真又孩子氣的臉,言裳無語。
“哎,你到底答應不答應我?”沫兒見他不表態,有些不幹了,逼迫著問他。
“別這樣任性好不好?”言裳並沒有答應她。
沫兒有些無奈,失憶前他也是這般護著紀憂,失憶後他依然不答應她與紀憂斷絕來往。
不想去想關於紀憂的事情,這個人隻要一想到他就會令她不愉快,所以,沫兒又說:“言裳哥哥,你什麼時候娶我啊?”
正在陪她吃著夜宵的言裳差點沒有被口中的食物噎住,盯睛看著她沒有說話。
“怎麼?你不娶我?要讓我當未婚媽媽?”沫兒有些不滿的瞪著他說了句。
“你這是在向我求婚麼?”言裳戲謔了一句。
娶她,是不是太突然了,雖然他要了她的身,但並不代表他可以立刻接受娶她的事情。
娶她,這和養一個情婦不同,娶一個女人回家,是要負責任的。
而且,他也不願意隨便就娶一個女人,把自己的一生與一個女人永遠劃上等號。
看出言裳的猶豫,沫兒淡淡的說:“我開玩笑的,你還當真拉,我是古澈的老婆,以後是要和他結婚的,等他傷好了我們繼續舉行沒有完成的婚禮。”
言裳沒有想到這個小女人說變就變,前一刻還要求他娶她,下一刻又說是開玩笑,當時臉上就一冷,沉聲說了句:“不行……”
“為什麼不行啊,我與他一個未娶一個未嫁,為了我肚子裏的寶寶,我也得嫁了,剛好古澈也很樂意當我寶寶的爸爸,我何樂而不為。”
看著沫兒滿不在乎的樣子,言裳的些惱火的說:“你就是這樣對你深愛的男人的?”
沫兒聞言有些無奈的說:“我有向你求婚嘛,是你不同意的,你想慢慢等,等你恢複記憶再娶我,可我肚子裏的寶寶不能等,我不要他出生後是無名無份的,被人說成是個私生子,為了他的將來,我也得給他找個臨時爸爸。”
爸爸也是可以隨便找的麼,言裳瞪著她,有些煩燥。
他不想在事情還沒有搞清楚前就娶個女人而綁住了自己,但又不想她這樣嫁給別的男人,言裳煩燥,拿起桌上的啤酒就給自己灌了一杯下肚。
沫兒有些好笑的看著他有些生氣的臉,說:“你還有時間考慮,我的肚子現在還不明顯,你再考慮一個月吧,要是一個月你還考慮不好下不了決心,我就嫁給別人了。”
“你在威脅我啊?”言裳窩火,她威脅他已經不是一兩次了。
“嗯,可以這麼說,你要是不在乎,我也沒有辦法了,先結了婚生下孩子再說吧,什麼時候你記憶恢複了想起我了,到時我再離婚嫁給你好了,要是到時你不介意我有過別的男人是個二婚的話。”沫兒說得隨意,就好像在說,啊,今天天氣真好啊,陽光明媚的。
言裳被她後麵的話氣得不輕,眼睛就那麼一直瞪著她,就愣是拿她沒有辦法。
沫兒不去看言裳生氣的臉,隻是站了起來說:“言裳哥哥,我吃飽了,我休息去了。”
“哦對了,就算我和別人結婚,到時孩子生下來我也會讓孩子喊你一聲幹爸爸的。”在說完最後一句話沫兒已經一個轉身朝裏間的臥室裏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