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已經攢了15粒了,心裏好生歡喜,就連自家男人也覺得臉上有光,天天癱在她的胖肚皮上麵不願意起身。
一想到此處,阿貴嬸心裏更是得意萬分,隻是突然她眼前一黑,撞到了什麼東西:“哎呦,是哪個不長眼的?”她顧不及疼痛,隻是用手不停的搓揉額頭,一邊破口大罵。
“阿貴嬸,走路也能笑出聲,看來真是遇了貴人,交了好運!”對麵的龐然大物聲音有些怪裏怪氣的說道。
阿貴嬸狠命的揉著眼睛,讓自己的眼神聚焦,好不容易才從眼冒金星的狀態裏恢複過來,眯著眼睛看看來人,不由得咧嘴一笑:“你個死黑狗,找你嬸子我幹啥,有話說便是了,還偏要將嬸子堵在這沒人的地方。”一邊說一邊晃動了自己胸前的顫抖,神色曖昧的看著眼前的來人。
原來她口中的黑狗就是剛才在路上問她金牙是從何處來的那個漢子。
這時候,漢子眼裏閃過一絲不耐煩,脖子後麵有青筋暴起,看得出來他隱忍的很辛苦,那臉上塗過碳墨的顏色,也隨著他體內狂熱的躁動,微微有了變化。
阿貴嬸看著眼前比自己男人英俊魁梧的黑狗,心裏早就動了念頭,如今她在這西邊也算是小有家產了,養個黑臉漢子在床上“打打小架”也是很刺激的一件事情,所以看到男人臉上泛起那可疑的紅色時,她還以為是來人也有了和自己一樣的心思,笑得越發得意起來。
“小黑狗,光看著作甚,跟嬸子去屋裏坐坐,嬸子給你看看那些個好寶貝,保管是你沒有見過的。”阿貴嬸一邊笑,一邊閃著金燦燦的黃牙,滿臉期冀的朝著她口中的小黑狗靠過去。
誰知道,隻聽“嘭”的一聲,拳如影重重的錘向阿貴嬸那四方正的麵門,阿貴嬸連呼救聲都沒有來得及喊出來,就這樣暈倒在路旁。
而下黑手的自然是那個“小黑狗”隻看他苦著臉雙手摸著自己臉頰上很是無語的望著阿貴嬸,像是在和誰抱怨,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大哥也真是的,自己窩在陳府,倒是要我天天喬裝打扮的盯著她侄女,還要忍受這個女人一天的眉來眼去,不過總算有些收獲,不枉我犧牲了些許色相。”
說罷他飛快的掰開了阿貴嬸那肥碩的嘴唇,將裏麵那兩顆有些泛著臭味的金牙硬生生的掰了下來,看著手裏的金牙,他皺了皺眉,眼睛看著阿貴嬸的衣服想要去擦一擦,卻又突然厭惡的放棄,轉而在竹筐裏挑了兩片青菜,用菜葉將金牙包裹好,這才揣進內兜,最後他靜靜的深呼吸,搓了搓自己有些僵硬的臉頰,這才離開了小巷子。
不一會在靠近刑部衙門的大門處發現了和他身著一樣服飾的男子,隻是臉上的樣子有些許變化,在也不是剛才那般黝黑,臉型也不像剛才那般粗狂和顯老。
他在衙門前溜達了一會兒,確定沒有人跟著,才大大方方的進了衙門,隻是這一進去就再也沒有出來。
.....
碧瑤神色淡漠的走在前麵,剛才和夫君的談話,她心裏已經有了底,雖然陳老爺是自己的生父,隻是這些年他的所做所為,已經讓碧瑤對他徹底的失望,尤其是在自己的婚事上麵,這一次如果不是她主動掌握主動,那遭殃的人無意就是自己。
“東家夫人,是先去慶祥鋪還是呈祥閣?”身後跟著的管家恭恭敬敬的說道。
慶祥鋪和呈祥閣都是碧瑤嫁的這個神秘夫家的產業,這兩個店離西邊最近,慶祥鋪是做布料生意,而呈祥閣則賣的是胭脂水粉,隻是這胭脂裏麵可是有大文章可做的。
這也是出來的時候夫君特意交代的,說起來也是試試碧瑤究竟能不能狠心,會不會和自己那個半麵夫君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試煉。
“就去呈祥閣吧,聽老張說來了一批新的胭脂,成色非常好,咱們過去瞅瞅,等會你們就過去挑挑有沒有合適的,就當是本夫人今兒心情好,賞你們的。”碧瑤邁著蓮步,緩緩的走著。
“謝謝夫人。”一幹丫鬟婆子均是齊聲喊道,碧瑤很是受用,開心的擺了擺手。
一旁的錦繡湊上來說道:“夫人這麼熱的天為什麼不坐轎子,偏要走的?”
也隻有她是碧瑤的陪嫁丫鬟才敢這樣問,若是換了旁的,隻怕早就被碧瑤嗬斥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