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希望,天才創造。
——愛默生
1978年,在坦桑尼亞的沙漠裏,美國人瑪麗·利基完成了在現代古生物學曆史上最重要的一項發現——他發現了保存在350萬年前火山灰中的80英尺長的一係列原始人類足跡。發現和解釋這些足跡包含了一係列整合多種想象工具的複雜的創造性過程,這最終證明了我們的祖先原始人類是直立行走的。利基的經曆表明了綜合使用多種不同的思維工具是典型的創造性工作過程的特征。
在她的自傳《翻開過去》中,利基告訴我們,意外的運氣在她的小組的發現中起到作用,就像在很多科學發現中一樣。她的小組初衷不是為了發現原始人類的足跡,而是為了找到史前動植物的特征。而且,最初發現那些足印的三位小組成員,甚至當時並不是在工作——他們當時在玩耍。在1976年的一天,在他們回營地的路上,其中一人偶然發現了世界上保存得最為完好的、最為廣泛的動物足印群。
一年以後,也就是在1977年,當這個小組開始挖掘動物足印的時候,他們發現了四個類似於人類足印的不尋常的印記。利基小組的專家不能就這些特別的足印是否符合人類足印的一般特征達成一致意見。原始人類可能在幾百萬年以前就在東非活動,這種可能性使小組大為興奮。在1978年最後證實了他們的預期,當時地球化學家艾伯爾發現了他認為是原始人類的後腳跟部分的腳印,地質侵蝕已經讓腳印的前一部分完全消失了。專家們再一次就是否是原始人類留下的這些足跡進行了爭論。利基讓自己最為熟練的工人進一步挖掘了這個地點。沒有多長時間,姆布依卡的細致工作就向人們展示了一排保存得非常完好的原始人類足印。利基和她的同事們贏了大獎。
在這個小組的工作剛剛開始時,他們所擁有的僅是處於運動狀態中的三個軀體所留下的靜止的、抽象的、二維的印記。它代表了什麼樣的運動過程?在350萬年以前究竟發生了什麼?步幅、足印的尺寸和深度好像顯示了有兩個原始人,一個較小,可能是個孩子,另外一個較大,他們剛剛走過了一段泥濘的道路就發生了一次大規模的火山噴發,火山蓋住了他們的足印。但是這種設想出現了問題。姆布依卡幾乎立即就指出,那個大人的足印有12英寸長——即使拿現代的標準來說也非常巨大,對原始人來講幾乎是不可想象的,因為他們的骨骼說明他們的身體很小。並且,大些的足印遠不如小的足印清晰,開始的時候這個現象是無法解釋的。這些異常現象加在一起完全是一個支離破碎的模式,利基和她的同事們沒有辦法解釋。他們在1978年花了很長時間用自己的身體感覺來找出一個普通體態的人怎麼才能產生特別大的足印。可能是地麵很滑嗎?或者在走路的時候一隻腳一直在滑行?他們的實驗並沒能給出答案——不論他們怎樣移動自己的雙腳,他們都不能留下具有那種特征的足印。這些足印總是沒有辦法得到解釋。
這件事情一直都沒能得到解決,直到1979年自然攝影家和電影攝製者阿蘭·魯特來到了現場,然後,用利基的話說,他產生了一個“非常聰明的想法,可是我們就是誰也沒能想到”。魯特記得曾經看到一些小黑猩猩會跟著領頭的黑猩猩玩耍,直接踩到前麵的黑猩猩的足印裏麵。黑猩猩的行為和原始人的行為之間的相似性是不是能夠解釋利基的神秘的足印呢?
他們的猜測得到了驗證。模仿這種跟隨領頭人的遊戲恰恰產生了這種曾經讓這個小組迷惑不解的過大的、模糊不清的足印。利基現在意識到,在幾百萬年前是有三個而不是兩個原始人在東非的泥漿裏行走。她想象了兩個成年原始人,可能是一個父親和一個母親,在前麵並排行走,還有一個原始人跟在後麵,把自己的腳放到前麵的原始人留下的足印裏,讓這些足印變得更大了。
創新箴言
利基合理而又創新地解決了“原始人的腳印為何比現代人大”這一難題,得益於她具備聯想創新的思維。
聯想思維在創新領域被得到廣泛的應用,其實聯想能力並非隻有科學家才具備,生活中的每一個人都有這種思維能力,但隻有好好開發它,你才能夠應用它,並取得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