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會的事情和二中的學生們並沒有多少的關係,大家對於學生會也不是那麼的關注,而學校有沒有學生戶其實也沒多少區別。
趙晶晶的父親以資助貧困生的名義想要資助田中秋,不過這事情田中秋沒答應,田中秋不接受這種性質的捐款。
白給的肯定要,但是這種在公平交易中帶有施舍性的行為,是田中秋不願意接受的。
學生會的辦公樓資金在周五的時候就募集到了,出資的是曆屆的學生會成員,包括那些已經畢業並在社會中占有一席之地的二中學生會會長,這些人可是很清楚什麼時候該花錢的。
田中秋也在想,若是十年後,二中的學生會需要捐款改造學生會辦公樓的時候,自己會不會出力。
答案是肯定的,有這麼一種情懷。
田中秋在二中混得不錯,而學生時代也是一段很容易回想的年代,田中秋不介意投資母校。
曆屆的學生會會長也是一筆寶貴的資源,現在這些人都已經是在社會中混開了,將來學生會的人若是畢業了……
想到這裏,田中秋就有些感慨,這屆學生會成員的質量太高了,已經用不著那些畢業的人拉一把了。
中午放學的時候的,田中秋直接前往了食堂,他已經不準備繼續吃盒飯了。
學校中並沒有專門給學生會預留的教室,而學生會成員平時也都是隨意的借用空餘的教室,很多事情都是在各自的班級裏和家裏解決的。
不是沒有這種資金,而是沒有這種需求,其餘人都不在意這件事情,也就田中秋會不要臉的擺一個捐款箱去募集資金。
學校的食堂也不怎麼大,不過也不,餐廳的麵積就有四個教室那麼大,而且衛生和服務態度都很好,不論是冬還是夏都不會看見蒼蠅,也不會看見一些不願意見到的生物。
願意在食堂吃飯的人並不多,其實就是食堂免費,來這裏吃飯的人也不會太多的,學校的那幫人更願意在教室內一邊吃飯一邊學習,而不愛學習的人也願意出去吃,而不是吃食堂的東西。
“田中秋,辦公樓的錢湊到了嗎?”杜康看到了田中秋,就和田中秋打了一個招呼,問起了昨那個捐款的事情。
田中秋點了點頭,道:“弄好了。杜康你也在學校吃嗎?”
“嗯,圍棋部要在暑假去青州參加比賽,我下午準備在教室裏和老師對上兩局。”杜康其實更想要找田中秋下兩盤,不過也知道田中秋很忙,就沒有。
“去青州比賽啊……,我記得青州那邊的圍棋一直都是扶持項目,圍棋上的高手很多都是在那邊,你要是想要找個對手練習一下的話,可以找我。”田中秋想了想,就道:“我晚上都是十點之前睡覺,其餘的時間也沒有規律,這樣好了,你今後早晨的時候可以通過電腦聯係我,六點到七點之間,我在網上的圍棋室和你下期好了。不過,隻限於正常上課的早晨,其餘時間我要睡懶覺的。”
“謝謝了!”杜康聽到田中秋的話後,非常的感激的道謝,能有一個對手和自己博弈,這比自己一人進行分析要好多了,而且田中秋在下棋的時候,和圍棋社的老師完全不同,要厲害太多了!
田中秋沒什麼,杜康上次還給自己稍了兩瓶酒的,他爸杜康就是益州杜康酒業的老板。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來也巧,益州二中還真有一個叫解憂的人……
在和杜康還有其餘人打過招呼後,田中秋就走向了位於食堂中間的一個餐桌那裏,已經有人在這裏等待了。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田中秋,一年三班普通學生。”田中秋坐在了一張大桌子那裏,對著坐在兩外兩個地方的同學道:“一共是六個人,大家還是來這裏坐好了。”
餐廳內的桌子多是四人座的,而六人座和更大的就是在後麵了。
“杜歡,普通學生。”杜歡走到田中秋的對麵,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