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城。
喬慕城站在醫院VIP病床前,看著床上女人憔悴的容顏,心裏多少是有愧疚的。
昨夜,打進來的這通電話,喬慕城知道屈雅是有聽到的。但是他不得不回來,他帶她去越南4天,每一天,他都格外珍惜。可他知道他再也找不回之前的那個屈雅了。
“有的人轉了身就是一輩子,回不了頭,即便你再回去,那個人那段情也再不會是之前的那個樣子。慕城,我知道你心裏放不下她,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做,讓蓉城的人怎麼看我。”白蘭趟在病床上,臉色白的不見一絲血色,頭發披散著,最近因沒有怎麼好好吃飯,整個人看上去格外的憔悴。再加上昨晚手臂受傷,流了不少的血。
說話都氣若遊絲。
“最近留在蓉城陪陪我。好嗎?”
“不要太擔心,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喬慕城轉身,深邃眸光落在躺在床上的女人身上。
嚴家別墅。
嚴寒琛親自下廚在廚房燉的蓮藕排骨湯。隻因在越南海島,他問過屈雅最近的飲食情況。
他知道她喜歡吃蓮藕。
晚上,屈雅在樓上臥室睡覺。
嚴寒琛將燉好的湯盛了一碗端上樓。屈雅在夢裏驚聲喊出一個人的名字,讓臥室的空氣驟然變得陰冷恐怖。
男人將手裏的湯放在了臥室的床頭,轉身去了臥室露台。
白色椅上,男人坐下,將身上的煙和打火機取出。骨節分明的手指一次次打著火,可是就是沒有火苗子出來。男人將煙折斷,兩截煙砸落掉地。男人手背青筋一節節異常凸起。男人臉色冷峻的嚇人。
臥室。
璀璨明亮的燈光下,屈雅怕的緊緊拽緊了手中的被子。她看著嚴寒琛的目光,心裏除了害怕還是害怕。那晚,他用手銬,將她靠在床頭的一幕在她腦海中呈現。人在害怕到極致的時候就會做出自己平時不敢做的事情。
她用枕頭砸向了嚴寒琛,整個人從床上下來,不顧一切的往門口跑。
嚴寒琛拉住了她的手,將她整個人捆在了自己的懷裏。他穿著黑色襯衫,領口兩顆未係,露出裏麵養眼的古銅色男肌,上下喉結滑動,性感撩人。下身是溫燙筆直的黑西褲。
他的臉緊緊貼著她的臉頰,氣息灼熱。身上淡淡的煙草味道在屈雅的呼吸間纏繞。
“現在敢拿枕頭砸我了,嗯?跟誰學的?”男人的嗓音壓的很低,磁性的男人聲音沉穩低沉。
屈雅掙紮,他將她的一頭秀發,輕輕梳理到一旁,將她從他懷中轉過,抬起她的下顎,看著她的眼睛道:“我嚴寒琛看上的女人隻有一個,就是你。這輩子這裏就住你一個好不好?他執起她的手,輕輕一吻印在她的手背,他將她的手按在他心口的位置。
那盯著她看的目光太過炙熱,屈雅側過臉去,腦海裏想的那個人不是麵前的嚴寒琛。
愛一個人,時間錯了,永遠都不會有結局。就像她和喬慕城。在海邊,他對她許下誓言,他對她的愛永遠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