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雅把手上最後一個字寫完,放下手中的筆,抬眸時,男人挺拔的身影已經走近書桌。
他深邃的視線落在書桌上那一排排心字上。
“最近在家有沒有出去走走?”
“我每天有沒有出去,你還需要問我嗎?”
男人冷峻的臉,無一絲溫度,深邃的眸光落在屈雅臉上。
“性子什麼時候在我麵前,能溫柔一點?”
屈雅回想自己,過去的歲月,在最溫柔的年紀,愛上一個不能愛的人,心碎過,現在隻剩下遺忘。
男人穿黑色西服,黑色筆直黑西褲,一看這穿著,屈雅知道他剛下飛機。
“看看喜歡嗎?”
他手裏是一個精致的首飾盒。
屈雅記得腳上,有一串腳鏈,是他給她戴上的。
那個扣需要鑰匙才能打開。有一次再浴室,她用了很大的努力,都沒有將它取下。
首飾盒打開,裏麵是一串奢華不菲的鑽石項鏈。
他取出,步子往她身邊邁近,“戴上我看看。”
屈雅全程就一瞬的眸光看了一眼,最終視線是看著麵前這個霸道強勢的男人。
“嚴寒琛,你就不怕我是別人派來,是安排在你身邊的眼線?”屈雅深知,這個男人從來沒有防範過她。
別墅大門的秘密是她的生日,書房保險箱的密碼她一直就知道。她甚至知道他槍放什麼位置。
“如果真有那天,你會對我開搶嗎?”
“我相信有很多人,比我更想要你的命,又何須我動手。”
嚴寒琛走近屈雅,深邃的視線落在屈雅的臉上,他嘴角幅度微微上揚,英俊的眉眼微挑,右手抬起,手指撫摸在了她的臉上。
“在我麵前用這招,從來都不管用。可以考慮別的。”他俯首在她耳邊,嗓音黯啞磁性。
兩天後。屈雅去王薇在郊外開的農家樂玩,衣服帶了兩套,下班直接坐的王薇的車離開公司。在車上,屈雅感覺自己困的很,和王薇說了閉眼睡一會,到了再叫她。
王薇親自駕車,從公司到她開的農家樂,不堵車,2個小時可以到。堵車可能要3個小時都不一定。
嚴寒琛電話打進屈雅手機時,屈雅已經昏睡不醒。
王薇看了一眼手機,再抬眸看向身旁睡得很熟的這個善良的女孩,心裏更多的是內疚。
陳剛說的那個方法等同於把這個善良的女孩一生都毀了,她心裏更多的是愧疚,不那麼做,她會失去他。她不想看到他去坐牢。
在一起這麼多年,一直都知道他做的生意見不得光,現在到了要做決定的時候,竟是那樣難。他說過會娶她,她想給他生個兒子,她知道他一直想要一個兒子。
屈雅醒來,周邊十分安靜,眼睛被黑色紗布纏繞。她看不到自己身在何處,手臂微動,是鎖鏈的聲音。
腦海裏頓然冷靜下來。
仔細聆聽,這裏她能辨別出是在山上。有鳥兒清脆的鳴叫聲。
“薇姐。”屈雅在喚王薇,她記得自己是和王薇出來,一起上的車,一路去往王薇農家樂的路上睡著了,後麵的就什麼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