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太陽徐徐升起,河邊的茅草人家也許是睡醒了,一扇簡陋的木門被“吱呀!”一聲打了開來,一位清秀脫俗的少女半眯著眼睛慵懶的走了出來。
“嗯!這是什麼?”
感覺腳底下被什麼東西拌了一下,低頭一看是一個黑色的東西,美麗女子揉了揉眼睛再仔細一看,頓時美瞳瞪的渾圓,滿臉驚恐。
“啊!爹!爹!”
女子也許是被嚇到了,驚慌失措的向屋內跑去。
“發生什麼事了?”一位剛穿好衣服的中年男人拍了拍受驚的女兒,滿臉急切的問道。
女子一臉害怕的說道:“爹!死人,外麵有死人。”
“死人?”
中年男人一愣,來不及多想,直接朝門外走去,一走出門外,中年男人一眼就看見了躺在自家門口的黑衣男子,朝四周張望了一番,一個人影也沒有,中年男人臉上閃過一絲猶豫,但最終他還是蹲下了身子查看起黑衣男子,將黑衣男子側著的身子翻轉了過來,一張剛毅的臉孔出現在眼前,中年人暗自讚了一番。
然而,中年男人卻發現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那就是黑衣男子的左手手臂沒了,完整的一隻手臂從肩膀處斷掉了,不過,上麵已經被人纏好了白色紗布,想來是被人救治了一番,但是,這人為何會暈倒在自家門前?等等!難道是趙公子所說的那個黑衣男子?
“黑衣!斷臂!沒錯了,應該是他了。”
中年男人驚愕了片刻,連忙朝自己的女兒吩咐道:“楚楚,快幫爹把他扶進去。”
“啊!哦。”
美麗女子一陣驚訝,最終還是不太情願的與中年男人一起將黑衣男子給扶了進去。
中年男人並不知道,在遠處的一個隱秘的地方,一位身穿紅色衣裳、頭戴銀色麵具的劍客一直在凝視著剛剛發生的一切,見中年男子將暈倒的黑衣青年男子抬了進去,紅衣劍客才微微點了點頭。
“步驚雲!我也隻能幫到這裏了,接下來就看你的造化了。”
紅衣劍客在原地躊躇了片刻,最終還是轉身離去。
樂山大佛腳下、淩雲窟之外。
一位白衣飄飄英武男子站在淩雲窟之外,他的臉色有點著急,剛剛趕來的他隻是稍微猶豫了片刻,就毫不猶豫的一頭紮進了人人懼怕的魔窟,由此可見,淩雲窟之內必然有其極為擔心的人或者想得到的東西。
白衣男子一路小心的前行著,這裏麵他還是第一次來,不過,在他的心中,十年來他無時無刻不想進來,因為,他的親生父親就是死在了這裏麵,是的,被一隻可怕的怪獸給活生生的拖了進去。
要不是父親臨死交代千萬不要為他報仇,白衣男子怕是早就進淩雲窟一探了,哪裏還會等到現在,不過,這次白衣男子必須要闖一闖這人間凶地,不為其他,隻為他的生死兄弟就在裏麵,他必須將兄弟救出來。
不知為何,洞內明明沒有火把,但卻是通紅一片,加上魔窟深處還時不時的傳出陣陣驚悚之聲,這一切都讓白衣男子不得不小心謹慎起來。
突然,一個轉角,在哪裏有一具屍骸零散的躺在那裏,顯然生前是被遭到了分屍,要不然,骨頭不會這麼不完整,白衣男子好奇之下,緩緩的走了過去,想要一探究竟。
“這是……雪飲刀?”
白衣男子不敢置信的望著手中的寶刀,這是自己父親生前使用的寶刀,極為有名氣的一把刀,為何它會在這裏?難道,這遺骸就是父親?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男子流血不留淚,而此時,白衣男子眼中已是朦朦一片,多少年了,自己終於見到了父親。
手握著雪飲刀,白衣男子不斷的揮砍著麵前的地麵,他想挖一個坑,他不想自己父親的屍骸暴露在外,沒多久,一個剛好可以躺一個人的坑挖好了,白衣男子小心的將父親的遺骸一點一點的捧進了坑裏。
“傲寒六決!冰心訣!”
看著手中的兩本牛皮書籍,白衣男子很驚訝,他沒想到父親的武學秘籍竟然一直帶在身上,同時也醒悟了過來,一定是父親不願自己和他一樣,踏入江湖這個危險重重的世界,才會在被怪獸拖入之時,沒有將自己的武學拋給自己。
“父親,您放心,我一定努力練習傲寒六決,到時,一定手刃雄霸為您報仇!”
溪水湖是一條大湖,湖內魚蝦相當豐富,因此,在這溪水湖的岸邊漸漸的集聚了許多靠打漁為生的漁民,代代繁衍下來慢慢的就形成了一個規模很大的村子,這裏的村民每家每戶都是靠打漁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