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呀的看著胡三問道:“三兒,不錯呀,沒想到你身手這般好?”
胡三嘿嘿一笑,由於太瘦,年紀輕輕臉上已有了數道皺紋“師兄,早和你過了,師父的功夫很是了得,我這水平僅僅是學了點皮毛。”
武藝一直是我的最愛,我從不好文隻好武,雖然沒拜過什麼名師,但在江湖上也有不少高人給我指點。我自認為自己功夫還不錯,但是現在看來,我這不學無術的師弟都比我強,那師父的武功得有多高,想到這我不禁一陣興奮,慶幸自己能有一個這麼厲害的師父。
回去的路上我突然感覺脖子疼痛難奈,我讓胡三看看,他卻驚的“啊”了一聲。
我問道:“怎麼了?”
“好像傷勢很重,快回去讓師父看看。”
我忍著劇痛,一路疾行,可回到家中現師父還沒有回來。
我脖子痛的厲害,不住的呲牙咧嘴,強忍著不讓自己喊出聲來。
胡三見師父不在,不知道在那裏手忙腳亂的找些什麼。半他拿過來一個黑色的紙包道:“這是師父自製的藥,我也不知道管不管用,試試看吧!”
我心你子拿我試藥啊,萬一起了反作用怎麼辦,可是如今也沒有辦法,隻能碰碰運氣了。
他把紙包撕開,把裏麵的藥散到我傷口上,這一下把我痛的跳了起來,沒忍住慘叫了出來。堂堂七尺男兒,但能忍住我怎麼會這麼失態呢,怎奈實在是太痛了,難道這藥上錯了?可是沒過一會,也就一分鍾不到,疼痛卻漸漸的緩解了,又過了幾分鍾居然不疼了。我驚呀的問道:“三兒,這藥也太神奇了,再給我散上一點。”
“你當是吃飯呢啊,這是藥,上多了會要命的!”
就這樣雖然不疼了,我還是一晚沒睡,一是怕那個人會回來暗算,再一個就是我躺下後脖子觸到枕頭上也會疼的厲害,而且師父還是沒有回來,心中不免有些擔心。可是胡三卻睡的和死猴一樣。
第二沒亮我就把他喊了起來,他眯著雙眼,不住的打著哈切:“幹嘛呀,這麼早?”
“師父還沒回來!”
他聽後又躺了回去,蓋上被子聲喃喃道:“沒回來就沒回來嘛,他還用我們操心?指不定去哪逍遙快活去了。”完又呼呼的睡了去。
聽胡三這麼一,師父還是個老不正經?想想也有可能,師父的性格和他的年齡一點都不相稱。在我們麵前一本正經,像一個非常嚴厲的父親一樣,可在外麵就像一個老玩童,有時看到他在公園和一群老太太跳廣場舞,更有甚者聽胡三有一次因為下棋耍賴差點就和人家打起來。
我脖子上的傷口沒過一就好的差不多了,也不知道師父的那種藥是怎麼配製的,效果這麼神奇。
到了晚上,師父還沒有回來,這回就連胡三都有些著急了,一個勁的打著電話。我問道:“你給師父打電話呢?”
“不是,是給師父的一些朋友,師父不習慣用電話。”
打了一通電話,所有認識師父的人都沒見過他。胡三坐在門前的台階上不住的歎息,嘴中喃喃自語:“這師父能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