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真的矛盾了,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眼前這具幹屍,襲擊我們的老怪物,還有那救了我們一命的老道姑,她們之間道底是什麼關係?許多問題同時在腦中閃現,想的我頭都大了。
我晃了晃腦袋,不想那麼多了,還是找胡三要緊。火機光亮照到的範圍有限,我舉著火機繞著台麵轉悠,想看看有沒有能藏人的地方,不準胡三就葳在某個角落,或者是被葳在某個角落。
轉到右邊牆根,同樣地下一條殷虹的新鮮血跡一直向外延伸。真不知道哪個變態幹的這麼殘忍的事,這血跡好像是用刷子刷的,因為可以清晰的看到一條條如頭絲般的痕跡。
我剛想到頭絲,卻真的看到了頭,在血跡中,散落著一些帶血的絲,不注意的話還真看不到。
頭,刷子,難道……難道這血跡是用頭刷出來的?
此刻,我腦中出現了這樣的畫麵,那個老怪物手中托著一具屍體的雙腳,屍體頭很長,腦袋被老怪物砸出了一個大窟窿,而老怪物則托著她在牆根走來走去。
我用力的晃了晃頭,我挺佩服自己的想象力的,腦子裏的畫麵就如同真實的生在眼前一樣,嚇的我都開始有些哆嗦。要我這人膽子大也大,也,如果真刀真槍的和我打,怎樣我都不懼,但是如果搞一些邪門歪道,我就沒轍了。
轉了一圈也沒什麼重要的現,好像也沒有能藏人的地方,胡三是不是凶多吉少了?想到這我心裏一陣難過。唉,胡三還救過我的命呢!
胡三的失蹤一定和這裏的妖怪或者老道姑老怪物脫不開幹係。我心中鬱悶,恨的我牙根直癢癢,轉身看了看坐在台上那幹癟的屍體,雖然是斜著的角度,但我總感覺他的眼神是在衝著我。我邁步走上跟前,抬腿一腳踢向了那具幹屍的胸口,啪的一聲悶響,幹屍應聲而飛,撞到後麵的牆上又掉了下來,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躺在一邊。
這一腳踢過後,我稍稍解了一些氣,“叫你用那種眼神看我。”
我忽然現幹屍坐的位置有一個洞,猶如拳頭大,這是什麼東西?
我走過去,用火機照了照,原來洞的四周有一個呈長方形的縫隙,難道這下麵有什麼玄機?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可能是一個蓋子。我心的用手指扣了扣洞口的邊緣,沒能扣動,我又加大了力氣,隨即一個長方形中間帶孔的石板被我扣了起來,果然是個蓋子。
我舉起火機,石板下麵是一個很的長方形的坑,裏麵有一個非常古樸的黑色木盒。這一現讓我有些激動,盒子裏會不會有什麼寶貝。
我突然感覺自己像一個盜墓的,心裏不免有些虛,可又一想,就算是盜墓,我盜的是妖怪的墓,應該不能算不道德吧。
我拿出盒子,沒想到還很重,難道裏麵有金銀珠寶?那也不錯,雖然我還存有一些銀兩,但給了師父和胡三一部分,剩下的為數不多,就算換成現在的錢,也花不了多久。而胡三更是沒有正經收入,據他他平時就是打遊戲賺錢,但收入並不多,而且很不穩定,經常問師父要錢花。他師父很有錢,具體有多少不知道,反正有一次自己的親戚重病需要幾十萬的手術費,和師父一,他連奔兒都沒打,第二就把錢送了過去。但是師父生活上一向很節儉,總修行之人不能貪圖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