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簡單整理了一下,便原路返回,途中,我現來時看到的那些濃霧都已消散不見。胡三看了看表,已經早上八點多了,我們竟然折騰了一夜!
快到當初跳下來的房間入口時,現前麵已有陽光照了下來。當我走到近前突然感覺臉部疼痛,我忙向後退去用雙手捂住了臉。
“該死,差點忘了自己不能見陽光,”
胡三在前麵看的一愣一愣的。沒記錯的話我這是在他麵前第一次被陽光照到。他忙走過來,關切的問道:“怎麼樣,沒事吧!”
“哦,沒事,沒事。”我看了看自己衣服,隻好用它了。我撕下一塊袖子纏到了臉上,這一幕怎麼那麼像我剛從墓裏出來時的情形呢!
我們再次來到出口,胡三嘴中卻嘟嚷了起來:“餓死了,還沒吃早飯呢。”
我心中感歎,我好像很久都沒餓過了,都快忘記餓是什麼感覺了,唉!我什麼時候能和正常人一樣呢?
我們相繼跳上地麵,夏的早晨還是有一些清涼,絲絲的微風吹過,很是舒服。雖然一夜沒睡,但我依然精神十足,可胡三就不行了,一個勁的嘟嚷又餓又困。
當我們走到道觀下的懸崖邊,我回憶了一下,這想才起昨晚上觀察這座道觀時沒看到門,此刻我心中著急,也懶得再找門在哪裏了。
我問胡三:“你行不行,能不能跳上去。”
胡三一臉的不屑:“開什麼玩笑,這點高度還能上不去?”完胡三手放丹田運了一下氣,噌的一下縱身跳上崖頂。
胡三的輕功總會讓我大吃一驚,這座懸崖足有十多米高,我要跳上去必需中途還要在空中借一下力,不然直接往上跳很困難,而胡三則是直接跳了上去,可見他的輕功要比我強上好多。
上了崖頂,我們沒敢貿然進觀,而是手扒牆頭往裏麵觀察著情況。
道觀中靜悄悄的毫無生息,我們的視線正對著那幾間廂房,每個房間門窗都緊閉著,不知道是沒人還是都沒起床。
“好像沒人。”胡三道,“走吧,進去!”
隨即我們翻牆進院,我驚呀的現這座道觀還真沒人,這可怪的很,下哪有沒門的道觀。
這裏能住人的地方隻有旁邊的四間廂房,我和胡三跟做賊一樣躡手躡腳的摸近昨我住的房間,輕輕一推,門就被推開了。屋裏還和昨我們出去時一樣,看來並沒人動過。我把自己的背包背上和胡三走出房間心的看著四周。
胡三指了指旁邊那間房,示意過去看看。我們躡手躡腳的走到窗戶邊上,窗戶是白紙糊的,什麼都看不見。胡三把手伸進嘴裏,蘸了蘸唾沫,我趕緊一把把他拉住。我知道他要做什麼,他是想捅破窗戶紙往裏看,看來他是古裝電視劇看多了,這樣做非常危險,因為裏麵的人看到影子很有可能暗器。
胡三還在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此刻也不能出聲,所以我沒跟他解釋,而是貓著腰從窗戶下麵走到了門前,胡三也學著我跟在身後。這道門是雙扇兩麵開的木門,中間有道細縫,我心的順著門縫往裏觀望。嗯?屋裏居然是空的,我空的意思並不單單是沒有人,而是什麼都沒有。雖然於門縫視野有限,但也能看到房間大部分的空間,難道她們住的不是這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