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老表就帶我去山上套兔子,好家夥,大冬那叫一個冷,我們身上穿了好幾層棉襖,整個一大棉球一樣。
這套免子啊最好是下雪,你們知道為什麼嗎?”
朱貴到這抬起頭看著我和胡三,他這人話就這毛病,好像在台上表演的演員和觀眾要掌聲似的,聽他白話你不應兩聲他就不下去。
我和胡三直搖頭。
朱貴大嘴一咧,接著道:“話山上那幫兔子都是賊尖賤尖的,我那個老表啊,兔子有它們專走的路,我們一般是看不出來的,隻有下雪後通過它們的腳印才能分辨出來。”
“我朱貴,你不見鬼了嗎,怎麼半這鬼還沒出來呢?”胡三從二樓把頭伸出來問道。
“別著急呀,聽我慢慢,那次我和老表上山之後,就在山上找這個兔子腳印,可是我們找了半什麼都沒找到,我那老表也奇怪了,他平時這裏到處都可以找到腳印的,今真是邪了門了。
話間已經到了下晚了,這大半我們是一無所獲,正準備要下山的時候,卻在回去的路上看到了好幾排人的腳印,腳印很,大概是六七歲孩的。
我那老表就這是有人捷足先登了呀,肯定是別人先下手了。他要跟著腳印去看看,不定還能撿撿漏呢。
我們就跟著那腳印走啊,那山上全是一人高的荊條。”
“等等!”胡三打斷道:“是一孩高還是一大人高啊!講故事要嚴謹啊!”
朱貴白了他一眼,“那麼較真兒幹嘛,消停兒的。當時我們就在荊條中走啊,走了一段我那老表那條路似乎是去山神廟的路。我就問他,你們這裏還有山神廟?老表其實就是一個很的房子,也就一米多高,不知道誰建的,村裏有時候會來人拜祭一下。
走了一段,果然,前麵正是一座山神廟,好家夥,那廟建的別提有多漂亮了。特別精製,比我當時的身高高出那麼一點,正好是三間房,雖然很迷你,但是五髒俱全,窗戶、門,中間的神像,供果,正經廟裏該有的都有,就差有兩個和尚在那敲木魚念經了。
最詭異的是,中間的大殿裏還點著蠟燭,你這要是把大山點著該怎麼辦。
老表走到近前他也嚇了一跳,他以前也來過很多次,但是從來沒見過有人點過蠟。
再看那幾排腳印,正好走進了廟中間的大殿裏。
我們大著膽子走到廟前,朝那個供著神像的大殿裏看了看,你們猜我們看到什麼了?”
朱貴瞪著大眼睛看著我們,我和胡三一個勁的搖頭。
“******,嚇死我了,廟裏神像後麵露出來好幾個腦袋瓜子,看到我們嘰嘰喳喳的叫著都跑了出來,他們穿的衣服五顏六色的,好像都是紙做的衣服,最恐怖的是他們的臉,一個個的黑糊糊,就像剛從灶坑裏拿出來的似的,眼睛鼻子耳朵什麼都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