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邪術妖法我就頭痛,我這人不怕地不怕,就是怕這種歪門邪道的東西,關鍵是對它一竅不通,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我在心中暗暗誓,等回去騰出功夫一定要好好研究研究這方麵的東西,為什麼總是那些妖魔鬼怪利用邪術來害人,我們為什麼不能用同樣的方法對付他們?
胡三又把手電光照向了木頭屍體,而後做出了一個非常猥瑣的事情——他把她的衣服脫光了!
“你要猥褻屍體嗎?”我打趣道。
有些時候太緊張了反而會影響思維判斷,偶爾開開玩笑也不是壞事。
胡三白了我一眼,“在你眼裏我就那麼變態嗎,我可是正人君子。”話間,那具木頭人的裸體已經在我們麵前一覽無餘。手電光下,她的身體程棕黃色,還真的有些接近皮膚的顏色,但是上麵清晰可見的樹紋暴露了她的材質。
胡三隻看了一眼那具裸屍,而後拿起她的衣服仔細的觀察起來。半響,他才緩緩道:“這上麵好像也是符文啊!”
他這麼一,我心裏咯噔一下,下意識的又看了看那具木頭屍體。
“這麼這身袍子也是用來鎮邪的?”我問。
胡三點了點頭,繼續擺弄著袍子。
“那你還不趕緊給她穿上!”
我緊張的大聲喊了起來,因為想起了入口處封蓋上的浮雕,當時胡三就上麵有符文,有可能鎮著什麼東西。如他所料,一進到這裏就遇到了那隻恐龍,險些葬命。
此刻他又告訴我這身袍子也是鎮壓某種東西的,我能不緊張嗎。
胡三被我喊的一哆嗦,愣了一下,緩緩轉過頭來看向了我,他的頭轉過來的一刹那,我看到了一張如白紙一樣無比慘白的臉,還有那似鮮血般殷虹的嘴唇,嘴角微微向上翹著,似乎是在奸笑一般。
這時的我已經完全蒙了,冷汗滴滴答答的往下掉,張著大嘴瞪著眼看著這個即熟悉又陌生的人,不出一句話。
幻覺,這一定是幻覺,我在心裏一個勁的這樣提醒自己。冷靜,一定要冷靜,我努力的使自己清醒,可眼前的胡三依舊是長著那張慘白的女人臉。
這時,那如血一樣的嘴唇微微張了張,出了幾句奇怪的聲音,和我之前聽到的一模一樣。
“啊!”我有些失控了,衝口喊了出來,用力的晃著頭。
“胡三!你怎麼了?”我衝著他大喊。
胡三原地未動,身體像是被點了穴一樣,右手握著木劍,左手攥著手電放在胸前,保持著這樣的動作呆立在那。而他的嘴唇以及眼睛都在動,嘴裏一直著那種奇怪的聲音。
看到這般景象,我已方寸大亂,舉著木劍的手開始哆嗦不止。
不知為何,此時我的眼睛開始模糊起來,就像在眼前蒙了一層紗一樣,視線中的一切都顯得那麼撲朔迷離,如夢如幻。
但是,那張慘白如紙的臉卻像透進了紗中似的,是那麼清晰可見,和周圍的朦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種感覺就好似一張ps過的照片,為了顯出主體把背景模糊化了,本來這樣做會使照片看起來更美,可是我眼前的景象卻截然相反,是那麼恐怖,詭異,那麼的讓人難以置信。
我不停的眨著眼睛,希望睜開眼後看到的胡三能夠變回他自己,可是事與願違,那張無比詭異的臉,依舊勞勞的長在胡三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