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一招用在它身上是否可行,但試試也無妨。此刻那個蛇一樣的繩子頭已到了近前,我迅一轉身,伸手就像它的頭部抓去。
這一下還真的讓我抓到了,但立馬就現不妙,因為觸到那東西的瞬間感覺它是無比的順滑,那種滑簡直用語言無法形容。不管我如何抓緊,它還是能夠輕鬆的在我手中移動,而且動作飛快。眨眼間,就盤在了我的手臂上,以奇快的度向上爬了過來。
我這個後悔,這下要是讓它纏到脖子上是必死無疑啊。情急之下,又伸出另一隻手去抓那奇怪的繩頭,可抓是抓住了,但依舊無濟於事,它還是從我的手指間鑽了過來。
雖然隔著衣服,但它身上的冰涼徹骨依然傳遍了我的全身。它在身上遊走的感覺即恐怖又惡心,就如同有條蛇鑽進了你的褲管在你身上爬行一樣。
正當我被這條奇怪東西蹂躪之時,遠處的孩卻突然破涕為笑,嘴中出了嬰兒般的笑聲。它雖然離我很遠,但感覺聲音就在耳邊一樣,震的耳膜生疼。
這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讓我頭腦一片混沌,幾乎快要崩潰。此刻那條繩子已然纏到了我的脖子上,但不知為什麼,我卻不怎麼害怕了,或許是因為腦子失控的原因。
我下意識的張開雙臂,張嘴狂吼了起來,同時不斷的抖動著身體。我根本不知道為何這樣做,這一切行為都不是出於我的本意,都是下意識的動作。
隨著我的吼叫,似乎大地都是顫了三顫,而纏在身上的繩子也是應聲而斷,斷成了無數截掉落在地,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快四下蠕動著。
此時遠處那個孩子卻變得毫無聲息,不哭也不笑,隻是轉過臉來緊緊的盯著我。怨毒的眼神似乎想要把我生吞活剝,那鮮紅的嘴角微微上翹,像是在冷笑一般。
見此情景我嚇的一個激靈!孩雖,但神色凶惡無比,在他的周圍緩緩漂浮著一團淡淡的黑氣,不過從濃度判斷這應該不是那些黑蟲子。
我已料到他要親自上陣,剛才那兩個隻不過是他耍的把戲而已,而真正難對付的是他。
這時的我已不再想逃跑了,雖然麵對強敵,但通過以往的事情表明,想跑是跑不掉的,該麵對的終究要麵對。這就像你命中注定的劫數一樣,你躲過了一時,卻躲不過一世。
我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定了定神,撿起地上的木劍緊握於手中,盯著麵前這個奇怪的孩。
“嘿嘿嘿!”孩突然笑,而且笑聲甚是粗獷,好似成人一樣,“沒想到你還真有兩下子嘛!”孩冷笑著道。
這聲音分明就是大人嗎,而且像一個中年女人。我一直以為他是個孩,而且通過剛才的哭聲判斷,與孩一般不二,可此時卻從他嘴中出了成人的聲音,這可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強作鎮定的問道。
“我是什麼人,你不必知道,你要知道的就是此地有來就無回。甭管你是人是鬼還是妖,到了這裏就是你們的墳墓。唉!”到這他深深的歎了口氣,“有句俗話叫堂有路爾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我們正好缺實驗標本呢,沒想到一下就送來三個,嘻嘻嘻……”他罷又是一陣可怕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