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貴晃著肥大的身子走過去,彎腰把它撿了起來,拿在手中翻來覆去的觀察著。
突然“哢哢”響了兩聲,我嚇了一跳,盯睛一看,朱貴手中的鐮刀狀暗器被他捏的嚴重變了形。
“這他媽什麼玩藝?”朱貴嘴中罵罵咧咧拿著它走了過來,“你確定是被他打傷的?你是豆腐做的嗎,你看,這這東西一捏就變形了。”
我從他手中接過暗器仔細端詳,也很是奇怪,這東西表麵上看著和金屬還真有幾分相似,白白亮亮還閃閃光的,但質地卻是很軟,用力一捏就會變形,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真不敢相信是它傷了我。
可轉念又一想也有可能是因為它沒有消失的緣故,剛才那個孩還有布偶死後都會被燒焦了一樣,然後消失掉。而這個暗器雖然沒有消失但很可能是起了某種反應。
唉!我心中長歎,這些都無關緊要了,主要是希望腳上的印跡別有什麼後遺症就好。
我把手中的暗器扔向了一邊,繼續盯著白印查看。
“我看看。”朱貴彎下腰,用手摸了摸,“怎麼這麼硬?”
我趕緊把腳移開,被他摸的挺別扭的。唉!不管了,反正現在看來除了表麵有些硬之外也沒感覺有什麼不適。我把褲腿又重新放了下來,衝朱貴道:“沒事,不用管它了,我們現在去哪?”
朱貴凝神思索了一會:“我是這樣想的,先找到胡三是當務之急,不管他是死是活,活要找到人,死要見到屍體。”
我急忙打斷他:“停停停,我你能不能盼著點好啊,別老死啊屍體什麼的。”我嘴上雖然這麼,心裏也是替胡三捏了把汗。其實很多人都是一樣,都喜歡把事情往壞的一麵想,這可以是一種強迫症,而且幾乎所有人都有這種症狀。
想起剛才朱貴的話,那個什麼大廳中有著許多屍體,我就不自覺得想著胡三可能就是其中一個,想著他殘缺不全的屍身躺上手術台上,被那些靈體做著某種可怕殘忍的實驗,想到這我居然渾身有些冷。
“你哆嗦啥?”朱貴詫異的看著我問道。
“沒,沒事,你繼續。”
“我覺得胡三很有可能被他們抓去了,所以他此時應該就在那幫白衣靈體的老巢。”
“你是那個燈火通明的大廳?”
“不不不,不是,你才不盼著他好呢,我沒跟你嗎,大廳裏除了靈體都是死人,你盼著胡三死不成?那個、咱邊走邊吧。”朱貴著揮了揮手,走向一邊。
我跟了上去,通過他剛才的這些話,我對他的信任又增加了幾分,最起碼這次他沒有像胡三那樣再要我去那兩個孩的家。
“我靈體的老巢,並不一定是那個大廳,也許是它周圍,或者附近某個地方,我估計反正就在那一片,”朱貴一邊走,一邊搖頭晃腦的著,“當時我被附身的時候,雖然有意識,但也不是完全清醒,我依稀的記得他們的位置應該是在那個煙囪附近,要不然那裏怎麼那麼亮?”
朱貴這麼一,和我之前的想法倒是不謀而合,我當時也感覺那個煙囪在那裏很是突兀,而且周圍又是燈火通明,與這裏的景象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