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朱貴忽然抬起一腳就踢了上去,砰的一聲響,木門上的黑漆掉了一地,可還是沒能踢開。
他倒吸了一口冷氣喃喃道:“這門這麼接實?”
看這情況還得我出手了,其實按理我們完全可以把手套和鞋墊摘掉,而後直接穿過去,但是之前被困在牆裏已經給我造成了陰影,但凡有別的辦法盡量還是不要那麼做了。
而且也不知道這副手套和鞋墊放在包裏從門中穿過會怎樣,估計不會那麼順利。
我把朱貴推開一邊,也沒運什麼氣,直接一腳踹到了門上,就這樣一道破門接實能接實到哪去?就我這千斤的腳力要是還踹不開,那可真是見了鬼了。
也許是因為用的力道太大,木門被我踹出了一個大洞,洞的邊緣無數尖利的木刺,就如野獸的獠牙一般。
而洞中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站在旁邊還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從洞裏麵吹出來的陣陣冷風,
朱貴貓下腰去拿著手電照了照,抽了口冷氣道:“媽的,裏麵吸光。”
我急忙跟著去看,果然,手電的光亮照到的範圍隻有一米多點,過這個距離的空間都已漸漸的沒入了黑暗。
對於吸光這個現象我和胡三之前也遇到過,當時從地下河邊下到白臉浮雕封著的洞口後,那兒情況和這裏有些類似,也是會吸收手電的光亮,也是隻能看到一米多的範圍。
看這洞口如果讓我鑽進去應該差不多,但是朱貴這個大胖子就甭想了,而且我們還背著包,看來還得來一腳。
可是還沒等我踹呢,朱貴不知道搗鼓了一下哪裏,木門吱嘎一聲被他推開了。
開門的一瞬間,我和朱貴都是不自覺到倒退了兩步,可是觀察了一會,也不見有什麼異常。
兩支手電一同向裏麵照去,但卻什麼也看不到。
朱貴衝我使了個眼色,便邁步走入了門裏,我緊隨其後。剛到裏麵渾身就是一哆嗦,這裏溫度雖然談不上有多冷,但與外麵最少差著好幾度甚至十來度,所以一下子有些無法適應。
朱貴瞪著大眼睛,皺著眉,抽了口涼氣道:“心,這裏好重的陰氣。”
我點了點頭,而後輕輕的喊了一聲胡三的名字,可是沒有任何回應。
難道胡三沒進到這裏?我忽然想到剛才他的表現有些不對勁,胡三的性格一向是心細如的,怎麼可能那樣魯莽?大家好不容易聚到一起,有什麼事互相照應一下嘛,他倒好,一個人跑沒影了。這樣一想,我越加的懷疑起了剛才那個胡三的真假。
微弱的手電光在房間裏四下亂照著,在門口這個位置隻能看到後麵的牆壁,其它兩米開外的地方全是黑暗。
後麵的牆是黑色的,而且似乎還在微微的反著手電光,我想起了之前那個地方的牆壁也是這樣,難道吸光與這種特殊的黑色顏料有關?
為了安全起見,我們沒有往中間走,而是順著黑牆摸了過去。沒走幾步,前麵的手電光下出現了一團白花花的東西,我們頓時放慢了腳步,警惕的觀察著那個不明物的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