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種呢就是先把自己吊死,而且是必需吊死,別的死法都不成,因為吊死的人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靈魂出竅,這樣的靈魂也就有了強烈的自我意識,所以才會非常適合修煉。
當然這僅僅是第一部,之後還有許多複雜的程序,我也記不太清了,反正的是相當邪乎,連我這個常年與鬼怪打交道的資深陰陽先生都不怎麼相信,可見那些法有多離奇了。”
聽完朱貴的話我倒吸了一口冷氣,還真有這種傳?居然通過死亡來修仙?這可太不可思議了,萬一失敗了那豈不是死定了?我突然想到《道懸一念》上也介紹過修煉鬼仙的事,但隻是必需是鬼命,而且有一套十分嚴謹深奧的修煉方法,如果有一點疏漏,修仙之人必定會墮入妖道。
可是剛才朱貴所與書上寫的大相徑庭啊?
雖然我對這些是非常感興趣的,但此刻畢竟不是閑聊的時候,還是多想想當前的局麵,如何找到胡三,如何離開這裏才是當務之急。
我問朱貴道:“那這麼,還有一個神秘的老頭在等著我們對付了?”
“嗯,很有可能,而且看樣子那個老家夥十分的不簡單,我估計這裏的一切都是他創造的,所有的建築,所有的紙人,都是他的傑作。還有那個什麼新人類實驗局,媽的,我怎麼感覺這個老家夥是要與地球上全人類為敵呢?還有,我清茗兄,那個……”
朱貴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頓了頓,接著道:“你知道剛才那個老頭問我們生辰八字,我為什麼攔著你嗎?”
“你不是看出他有問題嗎?”我挪了挪腳下的椅子問道。
“沒錯,據我推測他要八字是想把我們也當成試驗品,媽的,看來他的是被那個神秘的老家夥綁架來的,可能是假的,他們就他媽是一夥的。
還有,跟你啊,以後可千萬不能輕易出自己的生辰八字,這樣非常危險,你不是道家的人,不懂這些,稍稍有一些法術的行內人,都是完全可以利用你的八字來加害於你。咦?”朱貴到這忽然咦了一下,似乎有什麼現。
我急忙扭頭看去,問道:“怎麼了?”
“噓”,朱貴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而後把大腦袋使勁上往房頂上貼了貼,似乎在聽什麼聲音。
我沒敢打擾,盯著他看。朱貴聽了半,臉色變得相當難看,他輕輕的跳下椅子望著頭頂喃喃道:“上麵有動靜!”
“什麼動靜?”我緊張的問道。
朱貴搖搖頭:“聽不出來,有點像是在樓道中上台階的腳步聲。”
“要不直接把房頂拆了算了!”我從背包中翻了折疊鍬,走到了朱貴跟前。
剛才紙人打開房頂,可是找了半也沒現有什麼機關之類,更沒有什麼暗門,那沒別的辦法了,隻能來硬的了。
朱貴思索了片刻,點頭同意。隨即,我們二人雙雙舉起鐵鍬朝著頂棚砍了過去。
房頂是一種很奇怪的黑色木板,而且相當的硬,朱貴一鍬下去也隻能砍進不到一寸深,而我雖然比他強的很多,但也是費了半力也沒見太明顯的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