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開口道:“和那個大胡子打鬥時,我還以為你受了重傷,怎麼後來又變得那麼厲害,一掌又把他打飛了?”
聽到黃毛問起這事,我心中苦笑,我要是知道就好了,實話,對於當時的情況,雖然記憶還在,但直到現在我也有些懷疑那一掌到底是不是我打的。
第一次被大胡子打飛後,我記得很清楚,自己絕對是受了致命的重傷,雖然對於自己傷成那樣,此刻還是活蹦亂跳這樣的情況我並沒有太多奇怪,但是傷成那樣居然還能給大胡子如此一擊,我是萬萬都沒有想到的。
麵對黃毛的疑問,我隻好幹笑兩聲,:“這個,坦白講,我自己也不太清楚,當時就跟做夢一樣,腦子裏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怎麼就有了那麼大的力氣。”
“嗯,我覺得這也沒什麼奇怪的,”月在旁邊搭話道:“清茗師兄與我們不同,他是在墓裏睡過幾百年的人,這種情況在道家看來也是一種修煉,所以有著某種強大的潛能也屬正常。但是這種能力或許不一定能夠被自己靈活掌控,所以,我們也不能太為大意,萬事都要心為上。”
嗯,聽了月的話,我點了點頭,這子平時少言寡語,但是思維確非常縝密,眼睛裏從來不揉沙子,總能把事情分析的十分透徹。
這時一直在旁邊沉默的的李楓圓插話道:“那你們要什麼時候去?怎麼也得修整幾吧,清茗哥雖然現在看著沒什麼大礙,但畢竟受了那麼重的傷,還是調養幾比較好。”
李楓圓罷,月和黃毛不約而同的露出猥瑣的表情,月並沒有話,但是黃毛的嘴可不願意閑著:“唉,妹子,你不用擔心,這是自然,剛剛經曆生死一戰,休整是必須的,月,你不是懂些醫術嗎,你看看清茗師兄的傷勢如何。”
月點了點頭,起身走到我跟前,道:“師兄,我幫你把一下脈。”
我把左手遞了過去,月輕輕的把住了脈門。
做為道家之人,雖然不是專業學醫的,但多半都懂得一些醫術,甚至有些老道比很多有名望的郎中都要高明,隻不過這些人一般不會輕易的給人治病,或者很多人也信不過一個道士醫術。
當然,這也不是絕對的,比如胡大仙,我隻知道他會調配出一些神奇的藥材來,至於醫術怎麼樣,就不得而知了,但是通過胡三一點都不懂來判斷,我的印象中,胡大仙是並不懂得多少醫術,即便是懂,也精湛不到哪去。
這也可以解釋黃毛對這方麵也是一竅不通的緣由了,可是看月一本正經的樣子,我也有些奇怪了,同為胡大仙的弟子,難道他還懂得診脈?
大約兩三分鍾後,月要我換上另一隻手,又過了幾分鍾,月抽了口涼氣,眉頭挑了兩下,沒話。
這人不像黃毛和胡三,不會故弄玄虛,所以也沒必要催促他。果然,片刻後,月奇怪的看著我道:“你的脈象我看不出來,因為與普通人完全不一樣,不是差著一點半點,是沒有一點相似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