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吃一驚,莫不是一巴掌把他打死了?心裏這個後悔,他如果真的死了,別人該怎麼看我呀,可是我的確不是故意的,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有如果大的爆力。
黃毛和月也急忙跑了過來,月急道:“快,抬屋裏來。”
幾人合力,把胡金抬到了房間的床上,這時,他睜開眼睛咳嗽了兩聲,嘴裏的血沫子濺了一身,我一看心立馬放鬆了些,沒死就好。
月從懷中取出那種奇臭無比的藥丸來,掰開胡金的嘴,放了進去,再給他灌了一點水,胡金又開始咳嗽,但是還好,並沒有把吃進去的藥吐出來。
聞到這種藥的味道,在場的眾人都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如果不是有人的生命危在旦夕,估計所有人都會捂住鼻子了。
這種有如羊糞一樣的藥丸的威力我是見識過多次的,據胡三是師父研製,對於內傷外傷都有奇效,我在心中暗暗祈禱,希望能把胡金救活吧。
月抓起胡金的手臂給他把著脈,片刻之後,我急忙問他有沒有事,月道:“沒事,隻是受了內傷,服過藥之後應該很快就好。”
果然,沒過多久,胡金悠悠醒轉,眼睛無力的睜開,他臉上的表情已恢複正常,但眼神依舊是那種藥力作後的狀態,可能這個永遠不會改變了吧。
我看他醒了,便解釋道:“胡金,感覺怎麼樣,我剛才並非有意,隻是一時沒有控製住內力。”
似乎月的羊糞藥丸起了作用,胡金很快就精神了不少,他用眼睛瞟了我一眼,沒有話。
由於這眼神中滿是惡毒,我沒有看出其它的意味,不知道是由於藥力的作用,還是他已經憎恨於我。
觀察許久,胡金的狀態漸漸的好了許多,月應該沒有大礙了。眾人便紛紛散去,黃毛安排了一個隊員在這裏照顧於他。
回到廳房,我急忙向月黃毛解釋剛才的事情,黃毛一擺手道:“師兄,你不用解釋,我們知道,不會怪你的。”
月在旁邊補充道:“嗯,清茗師兄有時候內力十分的詭異,這個好像自己也不能完全控製。”
他們不怪我,我心裏就好受多了,我又向他們講解了一些胡金的功夫,把我自己觀察到的了一遍。
月皺眉道:“這麼來,這種藥確實很神奇,看來對付花幫有望,明再看看其他隊員的情況,如果差不多,這兩就準備出兵與花幫打一杖。”
我點頭,:“嗯,隻是希望正如那個煉丹老人的,花幫的人沒有其它援兵吧。如果再來個大胡子那樣的人,恐怕不太好辦,不過話回來,如今我們也是被逼上了絕路啊。”
這時月的眼睛眨也不眨的望著我,我很奇怪,這子今怎麼這麼反常,問道:“怎麼了,你這麼看我幹嘛?”
“師兄,”月遲疑了一下,接著道:“贖我冒昧,我現你的功夫越來越奇怪了。”
“對,這個我也現了,”黃毛在一旁補充道,“師兄,我知道你的體質與凡人不同,但最近與上次大胡子之間的較量,還有剛才對待胡金,總覺著你的反應怪怪的,你自己有沒有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