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坎還在疑惑的看著我,不知道我到底來幹什麼。
我嘻皮笑臉的道:“道長,您還記得嗎,當時,我朋友還給您捐了一百塊錢呢。”
無坎一聽,立馬皺緊了眉頭,問:“幹啥?你還想要回去不成?”
“哪能呢,”我笑道,“隻是我們在山上走散了,我錢包等隨身的物品都丟了,好不容易下了山,如今肚子餓的得,能不能?”
無坎一聽,嘿嘿一笑,:“吃飯啊,早呀,出家人接受十方供養,施主遇到困難,當然應該給以幫助了。來來來,這邊請。”
著話,無坎老道端起剛剛吵好的一般菜走了出去,跟他他來到另一間屋子,這裏是個簡易的餐廳,一張破舊的桌子,兩把椅子,想來這個道觀就他一個老道,所以也用不上太多的設備。
那張破桌子上,已經上好了一盤菜,好像是蘑菇少肉,具體是什麼蘑菇我也認不出來,而剛剛吵的是也是一種沒見過的菜炒的肉,大概是什麼野菜吧。旁邊放著一個酒杯,和一個髒兮兮的瓷灑壺。
看來這個老道還喝酒,我聽道家也分有派別,有的可以喝酒,有的不行,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坐坐坐,別客氣,”無坎又不知從哪裏找來一雙筷子,和一支碗,上麵濕漉漉的,全是水,大概是剛剛洗過,不過我怎麼看怎麼不幹淨。
桌子旁邊的電飯鍋裏冒著騰騰的熱氣,大概是剛剛悶好的白米飯,想到這些,又看著桌上兩盤香噴噴的肉菜,我開始不住的往肚子裏咽著口水。
無坎要比我想象中熱情多了,滿麵春風的一個勁的勸著我吃飯,回想起第一次見到他時,隻覺得這個人是屬於雁過拔毛的類型,這種人不定得多雞賊呢,不定得多會算計呢,可是現在他這股熱情勁,讓我對他的印象完全改變了。
當我緊張的吃到第一口飯的時候,那香甜的白米,溫暖的在我口中,仿佛瞬間就要融化了似的,那種感覺可真是太神奇了,特別是那大塊的炒肉,更是在這種神奇的感覺的加了一把火,讓我無比的滿足。
席間,無坎問我:“夥子,你剛才你和同伴走散了?那沒有打電話聯係嗎?你別不愛聽啊,這陰奎山雖然不算太大,但是偶爾還會有一些猛獸出沒,所以如果人少又沒有什麼武器,那可是很危險的。”
聽他問起這些來,我有些不知道應該如何作答了,本來嘛,我就是編的慌話,而我這個人也不擅長謊。
我想了想,隻好接著瞎編下去:“那個道長,我電話也丟了,他們的號碼也記不住了,所以無法聯係,不過不用擔心,我們就是在不遠處走散的,並不是在景區外麵。”
無坎:“哦,那就好,年輕人有膽量應當稱讚,但也得量力而行。我記得沒錯的話,上次你們是要找什麼師父對吧?找到沒有呢?”
“啊,還沒有,”我大口的劃拉著飯,隨便應付著,心想趕緊吃飽,然後下山,這樣和他聊下去,我可不知道應該怎麼圓謊了。
無坎喝了口灑,:“嗬,別著急,你師父吉人自有向,不會有事的。”
我,“嗯,借道長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