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我忽然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不自覺的回頭瞅了一眼房門,生怕那個女人的手,穿過門抓到我。
可正在此時,卻聽到了幾聲咚咚咚的敲門聲,這下不隻是我,連胡三都被嚇的不輕,驚叫一聲跳開一邊。
我倆驚恐的回頭看去,接著又傳來了敲門聲,咚咚咚——
“那個女人,她在門口?”我驚恐的看著門。此刻也顧不得不聲了,完全失去了理智。
胡三比我震靜一些,他擺了擺手,示意不要話。很明顯,他的手都有些顫抖了。
敲門聲又響了數次,我們哪敢開門,目不轉睛的望著對麵,生怕那個女人忽然闖進來。
我活了幾百年,似乎是頭一次對於女人如此的恐懼,估計膽都快嚇破了,媽的,這種感覺比自己受到的任何痛苦都要難受。
記不得外麵的家夥敲了多久,最後忽然門的把手一轉,黑門居然吱嘎一聲打了開來,我和胡三驚的向後退去,可是房間狹,已經退無可退了。
我努力的使自己冷靜,心想,大不了和她拚了,回憶著自己曾經學過的武藝,想著一會打起來該使哪一招。
此刻我是多麼懷念當初的我呀,雖然不是正常人,雖然不能吃飯,不能喝水,但是力大無窮,武藝高,媽的什麼牛鬼蛇神,隻是能夠看得見摸得著,老子就不怕,可是如今,唉!真是今非惜比呀。
被開了一道縫的門微微動了一下,但是並沒有再往大了開,我和胡三緊張的望著,做好了拚死一戰的準備。
然而此時,在門外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是我,那個女妖怪已經不在了。”
聽這聲音語氣非常和平和,與我們這樣都快被嚇破膽的簡直是一個一個地。
此刻,我忽然覺得自己太膽了,想當年生死攸關的事情經曆的也不少,怎麼這次變得這麼懦弱呢,我深吸口氣,準備出去看看。
反正門都已經被人家打開了,我當然知道,這位話的家夥完全有可能是門外的那個女人假扮的,至於她為何開了門還不進來,可能另有原因,比如這個屋裏有她忌憚的東西等等。
但此刻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媽的,這樣躲躲藏藏的太讓人笑話了。想到這我頭腦一熱便走向門去。
旁邊的胡三並沒有拉我,隻是聲了句心,跟了過來。
走到門前,我輕聲的問:“你是誰?”
話音剛落,隻見黑門忽然緩緩的打開,我又是嚇了跳,心想這門外的家夥是什麼毛病,為什麼剛才不開門,現在開,難道是故意嚇唬我?
此刻的我,已經沒有了剛才那種大無畏的樣子,又變得極為了恐懼起來。
可是當看到門外的人之後,我長長的出了口氣,至少暫時放了許多心。
門外站著一個男人,三十歲左右的樣子,帶著眼鏡,長相白皙,五官端正,可以比較帥的那種,大概和我差不多吧。
他穿著一身筆挺的黑西裝,匝著紅色的領帶,此刻正衝我們微微笑著,顯得非常的斯文而禮貌。
雖然如此,我們又不是傻子,這是什麼地方,可是鬼怪橫行的地方,別以為門口站著一個道貌岸然的西裝男,我就會放鬆警惕,誰知道他是不是剛才那個女人變得,看他如此斯文,很有這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