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貴皺著眉頭盯了半晌,忽然把手揣進了懷中,拿出一個白色的瓶狀物體來,見了這東西,我大喜過望,媽的,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朱貴手中之物,正是那來大名鼎鼎且威力無窮的破邪秘方啊,原來朱貴早有準備,我算是明白了他今為何穿這件衣服了,因為懷裏好藏東西呀。
像這種型武器最好是放進懷裏,放包裏肯定是不合適的,因為在這種場合,隻不定會生什麼事呢,很有可能會與妖怪之類的東西大戰,所以,隨身攜帶包是相當不明智的。朱貴晃了晃手裏的破邪秘方,忽然輕輕的按了一下開關,我一看立馬捂住了口鼻子,我知道,這種東西可是臭的很,那味道與師父研製的羊糞藥丸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呀,抵抗力差一點的話,很有可能會被熏死的。
所以為了保障生命安全,我可得做好防範才是。旁邊的胡三同樣現了這個問題,也是緊緊的捂著嘴。
破邪秘方中的黑水在朱貴按動開關後一湧而出,直接噴到了那襲紅衣上,與此同時,空氣中不知哪個方位,可能是全方位吧,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之聲,聲音很像是蛆妖,但又有所不同,似乎比它還要尖細,和悲慘。
而再看那襲紅衣,已經開始快的萎縮,沒眨眼功夫,已然消失不見了。
朱貴得意的在旁邊微笑,手裏的破邪秘方晃晃。
我是真的佩服他為何對這種東西如此的免疫了,居然可以在這麼臭的環境下正常的呼吸,好像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似的,真是奇人啊。我緊張的望向四周,以為剛才消失的窗戶會重新出現,可是沒想到房間裏還是如此,還是沒有窗戶。
這下我可慌了,急忙問朱貴是怎麼回事,朱貴:“別急,這裏可能還有別的東西,不過應該危害不大了,也就這件紅衣有點本事。”
我心都把窗戶變沒了,本事還不算大?真是不知道這棟公寓裏到底還有什麼陰邪的東西。
朱貴從床頭櫃上跳了下來,又把它放回原處,隨即在房內搜索起來、我問他在找什麼,他邪物可能會在房間裏的某個角落。
這句話把我嚇了一跳,急忙四下看去,和朱貴一起找了起來,胡三倒是奇怪的問:“朱貴,這裏我們都找過好幾遍了,還能有什麼?”
“那可不準哦,”朱貴道,“此一時彼一時,在這種古怪的世界裏不最不可信的就是自己的眼睛。”
這話聽得我連連點頭,確實如此,想來昨晚生的事情都是那妖怪的障眼法,都是幻覺,我們都被自己的眼睛給騙了。但話雖如此,即便是幻覺,也應該像是對待實物一樣,不然也可能會死的很慘。
我問朱貴:“你昨晚遇到的那個張靜康是怎麼回事。”
“這個,”朱貴想了想,:“這個人確實有問題,他未必是幻覺,很有可能是真實的,而這一切的事情也有可能是他所安排。”
“那他的目的是什麼呢?”旁邊的胡三問。
“目的?鬼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罷,朱貴吸了口冷氣,又道:“江湖上就他媽有一些邪道的人,利用一些邪門歪道來害人,而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比如錢財,比如報仇,比如長生不老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