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錦歡也不知道從哪裏說起,陳妮妮傷感的估計其實也差不多了,而且她們也並不是真的就一輩子見不到麵了:“說不定等過幾年,秦莫臣和我姐的關係穩定了,我就又回去了呢!什麼事情,都得往好的方麵想嘛!”
陸錦歡笑嘻嘻的安慰著陳妮妮,但是心裏麵就像是蒙了一層的細雨,濕潤潤的,和這小地方春天的天氣一樣。
又和陳妮妮零星的說了一句,陸錦歡放下手機之後,有些感歎。
原本安靜的院子裏麵,現在站了一個中年男子,看到陸錦歡之後,眼前一亮,開口問道:“這位小姐,我是從中國來這裏旅行的,但是現在看著這周圍好像沒有商店,小姐能不能借我碗水喝?”
那人一口的地道的中文,讓陸錦歡心裏麵有些親切,隻是看著他的臉,陸錦歡始終覺得自己好像是在什麼地方見到過他一樣。
收起心裏麵的好奇心,陸錦歡轉給拿了被子給他端了一杯水出來。
走到那人跟前的時候,那人臉上忽然揚起一抹陰笑,歪著嘴角說了一句:“怎麼,陸小姐好像不記得我了。”
不等陸錦歡反應過來,手上已經接觸到了那人的皮膚,忽然手臂上一麻,人也軟軟的朝一邊倒了過去。
等到陸錦歡暈倒了之後,才走出來一個帶著帽子,穿著一身運動服,看上去低調卻妙曼的女人,走近了一看,才發現她是簡臻。
男人的嘴角笑容越來越大:“還真的是要謝謝簡小姐給我提供的消息了。”
“不客氣,中國不是有句古話叫做,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我幫你也不隻是為了你而已,隻是也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簡臻蹲在陸錦歡麵前,看著陸錦歡軟軟的身體,伸出手推了推陸錦歡,發現她現在確實毫無知覺了,才在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陸錦歡,以前是你對不起我的,現在都還給你了。”
扶著陸錦歡上了那人的車,車子帶著人遠走,隻留下沒有鎖好的院子,已經地上那杯灑光了水的杯子。
秦莫臣瘋狂的找尋了陸錦歡許久,都沒有得到消息,心情越來越煩躁,秦氏的公司內部的欺壓也越來越重,秦沫她們幾個則是能不去找秦莫臣,堅決不去找秦莫臣的。
不為別的,秦莫臣至今還在懷疑著陸錦歡的消失和她們有關係呢,不然一個那麼大的活人,不可能會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了,一點動靜都沒有。
正在開會,秦莫臣板著臉,手機忽然響了起來,秦莫臣撇了一眼,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秦莫臣接了起來之後,不過幾句話,忽然之間變了臉色,丟下一會議室的人,找路啟給自己訂了一張飛往法國的機票,就再也沒有回辦公室裏頭。
陰暗的廢棄的破舊的工廠裏頭,陸錦歡悠悠的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全身上下現在都被繩子捆著,動彈不得。
視線所及處都是昏暗,不過好歹自己的嘴巴並沒有被人堵住:“你是誰?為什麼要把我抓過來?我記得我並沒有得罪你。”
“你當然是沒有得罪我的,不過我沒想到秦莫臣那個禽獸不如的東西,竟然連陸家兩個姐妹都不放過,你姐姐被毀容了,又染指了你。你說他是不是很禽獸?”
中年人的話低沉沙啞,陸錦歡忽然記起了,這個人不就是之前在陸錦芯的婚禮上頭搗亂的那個人嗎?為什麼他竟然出現在了法國?
“你現在也許會很好奇,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其實本來我不該抓你來的,但是沒有辦法,秦莫臣身邊的防衛太好了,如果不用點手段的話,我怕根本就引不來他。你放心,他一來,我就會放你走的。”